果然,男人最没用,只会给女人带来烦恼。
是可忍孰不可忍,姜梵音攥着书包带,后肘发力,抡起放着三四本教科书的书包,使出最大的力气,砸向张鹏满是-黄-色废料的狗头。
张鹏意识到危险,身体本能后撤躲避。
不料正中姜梵音下怀,姜梵音抬脚猛猛踢向张鹏双腿之间某个跃跃欲试的零件,不等张鹏叫疼,揪住张鹏衣领,不客气地借力将人往下扯。
接下来,就见张鹏如同一颗皮球般,捂着裤裆,哀嚎着滚下楼梯台阶。
男人那个地方不堪一击,最是脆弱,张鹏疼的满头大汗,生不如死。
姜梵音却觉得不解气,不顾张鹏脸色青紫,疼到喘不上来气,再起抡起几斤沉的书包砸向张鹏。
“啊!”
张鹏没有还手之力,姜梵音一书包下去,瞬间鼻血四溅。
又是老二疼,又是流鼻血,顾上便不能顾下,张鹏两只手严重不够用。
帆布鞋狠狠踩向张鹏作孽的零件,姜梵音咬着牙,“给你脸,你不要!我对你这种脏东西没兴趣。”
她可不想和这种下三滥做邻居,为了以绝后患,姜梵音抡起沾血的书包,转而砸向张鹏的零件。
张鹏疼的近乎晕厥,传遍全身的疼痛让他清醒,顿时清醒,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只是瞥了一眼,过过眼瘾,最多算耍流氓,又没对姜梵音动手动脚,姜梵音至于下死手嘛!
“臭-娘们,我要是有个好歹,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张鹏放荡惯了,若是那二两肉有个三长两短,一辈子立不起来,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一套动作,连踢带打,姜梵音累的直喘,听到张鹏这番叫嚣的言语。
姜梵音撩了撩掉落额前的碎发,反问:“我一没打你,二没骂你。你有个好歹和我有什么关系?”
被一个女人打的落花流水,就够丢人了。
姜梵音事后竟然不认账,这是张鹏万万没想到的,“你少耍无赖,你对我这算故意伤害,我现在就可以报警抓你。”
“派出所就在街对面,你去啊。”姜梵音还就耍无赖了,掸了掸微脏的裙角,双手叉腰,邪魅一笑,“我故意伤害你,谁看到了?”
弄堂里的住户绝大多数是附近棉纺厂的工人。
学校有位任课老师家里有事,讲了不到半节课,就下课了。
赶巧,今天戏剧学院放学早。
这个时间棉纺厂还没下班,要不然,闹出这么大动静,早就有人出来看热闹了。
“再说了,你去派出所告我恶意伤害,我伤害你什么了?”姜梵音翘着唇角,乐此不疲看张鹏吃瘪。
“姜梵音,你他-妈-的和老子玩阴的!”
张鹏脸胀成猪肝色,躺在地上愤然看向姜梵音。
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要面子的,让他捂着裤裆,和民警说自己的命根子差点毁在一个臭娘们手上,何等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