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他们才没有算计我们的可能,我们的性命,才不会交到别人手中。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以一切全部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们要的是胜利,至于那刘温良是否造反,重要么?”
托托说着,拿着那弯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这是下燕国的习俗,类似于鼓励。
“好了,今晚,有了这些两脚羊,让兄弟们开开荤!”
“之后,我们将马不停蹄,直取琼州!”
“打完这一仗,有了琼州,我们国家那数以万计,生存在苦难中的子民,就有了生存之本!”
“有了如此宽广的疆土,我们再也不用担心时时可能爆发的山火!今生今世,能有此等建功立业,为国马革裹尸的机会,是我等的荣幸!”
那妥妥说着,举起了一本羊皮书卷!
“这上面,记载了你们每个人的名字!等到战争胜利,无论大家生死与否,你们都将是我下燕国的功臣”
“此战过后,我等注定,名垂千古!”
“直取琼州!名垂千古!”
“直取琼州!名垂千古!”
“直取琼州!名垂千古!”
一众杀红眼的下燕军士,举着那闪着寒光的弯刀,声声震耳!
他们猩红的眼睛里,是那无尽的战意和渴望!
他们深信!
此战过后,身后的同胞、妻儿,就能过上再也无需担惊受怕,年年可有有余粮的日子。
为此为国,一切值得!
沉重的脚步,踏过大尧军士的躯体!
这是他们,最后的晚宴。
……
刘府。
花元觉不管怎么说,也是个主将。
萧宁的担心,他也能了解。
正所谓,兵不厌诈。
待到萧宁的这个问题提出,二人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那刘温良的身上。
刘温良点了点头。
“是啊,你担心的,有道理。”
“正如你所说,此次负责下燕战事的,是如今下燕国的名将托托,此前,他参与的所有战争,鲜有败绩。”
“他手下的兵马,是下燕国最精锐的军队。而托托本人,更是个不择不扣的名将。”
“只不过,无论那托托手下的精锐,再怎么能打。无论这次,他们出动了多少兵马!”
刘温良缓缓踱步,来到了这堂前的正中。
那里,挂着一幅大大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