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来越小,要不是霍池肆耳力惊人估计都听不清他的呢喃。
着实是霍池肆的目光太灼热了,让温屿想忽视都做不到,眼睛滴溜溜的,正想找借口开脱。
就听见咣的一声,温屿整个人被抵在门板上,没来得及惊呼,不同于以往的,霸道而灼热的吻死死的将他的唇封上,肆无忌惮的掠夺着他的呼吸。
就在温屿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之前,灼热的唇终于离开,又在他刚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之后不管不顾的又堵了上来。
温屿都快被气死了,这男人真的是第一次吗?怎么这么会!而且,这还在韩哥门前呢,他都不嫌丢人的吗?
霍池肆丢不丢人不知道,温屿觉得自己快丢人死了,浑身都软了,盈满水雾的桃花眸哀求的看向霍池肆。
“不,不要在这!”好不容易寻着空隙说完几个字,就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
天啊,这是我发出来的声音?
温屿没来得及羞涩,霍池肆的唇已经挪到他的耳边,轻咬他的耳垂。
轰的一声,温屿感觉自己脑子一片空白,过电般的感觉从头到脚,身体也随之滑了下去。
还是霍池肆禁锢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摔倒出丑。
灼热的吻重新覆盖上来,从沙发,茶几,再到餐桌,书桌,最后落在柔软的大床上。
每换一个地方,霍池肆就会问一句,“在这里可以吗?”
并且一一详叙在这个位置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一遍遍提醒他,现在他们在做什么。
温屿羞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简直无法直视这个屋内的所有家具。
他都怀疑,如果不是因为别墅外有巡逻的人,他能胡闹到小花园里去。
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句变态,直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感将他撕碎,他终于还是把那两个字骂了出口。
“变态!”
“嗯,我变态,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霍池肆含糊的答应了一声。
他也不好受,声音带着隐忍和克制。只希望能通过语言转移一下温屿的注意力。
温屿的指甲深深陷入霍池肆的蝴蝶骨,留下一道道月牙形血痕。
这一夜,温屿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又醒了多少次,只知道,每一次,霍池肆都会用幽深的眼眸盯着他锁骨上的牙印。
温屿问过,霍池肆只解释了,怕他丢了,或者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温屿无语,我特么三岁吗?!
楼下的许韩和祁言听着门外终于没动静了,悄悄打开了一条门缝。
确定两人已经上楼,许韩啧啧了两声离开卧室,毕竟现在才八点多,谁家好人九点前睡觉的?肯定得嗨起来啊。
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珍藏的红酒,啪一声拍到桌上,“阿言,把这酒开了,就当庆祝我家小白菜终于被猪拱了!”
祁言本来就一直盯着楼上的动静,被许韩突如其来豪迈的话吓了一跳,眼皮狠狠一跳,在许韩起身找酒起子的时候就把酒找个地方藏了起来,顺便把酒柜锁上。
于是等许韩拿了酒起子回来就看见空荡荡的桌子,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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