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州北瓦子十几家青楼好大一圈,围追堵截几十名喝得烂醉的御史和谏院的言官。
等到军巡铺的人赶到事发之地的时候,几个人早就跑远了。
“十三哥,刚才那几个。。。哎哟,笑死我了!都尿裤子了!”
“闭嘴,说过几次了,在外头要叫哥哥,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谁是吧?”
“一激动忘记这茬了!还好没人看到!”
赵宗实才不信四下无人呢!
恐怕在自己几个人出了王府院墙开始,就被皇城司的那些人盯上了。
“刚才有几个人好像是曹家人,为何?”
“蠢货,看你痴长我一岁,又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我都想活活掐死你了!那是后族子弟,就算官家再不待见曹家人,那也是自己人!”
“那你还说什么外甥不会给姑母扫墓之类的话?”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就看到一人站在道路一边的树杈上,居高临下,那身制式服装一看就知道来自皇城司。
就说哪里不对劲呢!
“什么人?”
“闭嘴吧!人家要想对我们动手,你早就躺在地上了,别给老流氓遭灾了!”
一口一个老流氓,树杈上的杨景宗也是眼角直抽抽。
要不是自己一路跟踪过来,差点就让这些臭小子跑没影了。
“为何是我等躺在地上?”
“他不敢伤我,但是你们就不好说了。”
赵宗实这话说得嚣张,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恐怕这个大宋只有官家赵祯和曹皇后可以对他用刑了!
“我也很是好奇,为何你们打了那么多言官,独独放过了那几个曹家人,真的只是因为他们出自后族?”
“这附近。。。?”
“不必紧张,周围都是皇城司的眼线,不会有人胡乱传话的。”
好大的阵仗啊!
就为了围追堵截自己四个人?
“结个善缘而已,那几个人勾结言官被人发现,一定会负荆请罪,到时候官家和圣人都会知晓今天的事情。我辜负了圣人的好意赐婚,本就算是得罪了后族,早早晚晚会有这么一场冲突。只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吃亏,所以先下手为强!这个解释,你可以接受吧?”
杨景宗忽然从树杈上跃下。
这起码得两三层楼这么高了!
没有威亚,这是怎么做到的?
难不成当真有轻功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