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了大相国寺都没有出现意外,倒是曹诱逮住了几个行不轨的家伙,询问之后才知道夏竦府上的异动。
“夏竦大朝会要搬家?确定是搬家,不是踏青?”
“要不某去查探一下?”
“不必,真当皇城司是摆设?”
事实上,杨景宗很早就得到下面的来报,此刻就在赵祯身前回话。
“夏竦来了吗?”
“未曾。”
“哼,这是要跑吗?”
随着官家和圣人的仪仗队混出宫的杨怀敏,此刻来到了某处正店的后院,似乎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
“杨副都知是在等在下吗?”
“任守忠,你为何会在此处?你不是应该在。。。?”
“某应该在皇城司的大牢里等死是不是?”
“你来此作甚?某没空招呼你。”
“张都知,事已至此,你还不出现吗?”
张茂则出现在杨怀敏的身后,跟着来的还有一队皇城司。
“启禀都知,杨怀敏带来的人都已经被控制,张美人处的隐患也已经拔除!”
“杨怀敏,你还是老样子,就是老的有些快,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张茂则!”
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的。
“任守忠,你现在与张茂则合作,他又能给你什么呢?”
“起码他能给我留一具全尸,跟你合作犹如与虎谋皮,可能连灰都剩不下吧?”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以为夏相公那里。。。”
“夏竦吗?原来你的依仗真的是他啊!昨晚我旁敲侧击良久,任都知只字不提,任都知,你到底又在坚持什么啊?”
三位在宫里掌握权势的都知,站在一起。
“张茂则,这局是你赢了又如何?要是我们将你用心隐藏的那一切公诸于世,你又该如何应对?”
“你们还要搅扰先帝不得安宁吗?都该死!”
“张茂则,别人不知道那事儿,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那小娘,也就是赵佑的乳娘,当时如何进宫,如何诞下你的,我都知道!只要你能够。。。”
“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可以答应你,让你和你的依仗夏竦整整齐齐的,一个都跑不掉。”
自从张茂则的身世从赵宗实的口中被提及的时候,他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