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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爱灌养出来的食人花,最后吞噬了她的血肉。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其实我最多是有些唏嘘,但并不伤心难过。
毕竟妈妈对我也实在不怎么样。
我也还记得当她得知我器官衰竭时那厌恶的不带一点温度的目光。
和耀祖生病时,她着急的神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都是她自作自受。
傍晚,我在公共区域煮了碗泡面,一个道姑装扮的女生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后先是面色一凝,后是蹲坐在我的面前细细打量。
“你家有人用邪术?你身上阴气好重啊!”
她告诉我她是白云观下来历练的弟子,叫余怀瑾,最近在这边寺庙修行。
但因为比较嘴馋,所以把房子租在了这边居民区。
我给她也煮了碗泡面,她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余怀瑾一边吃着泡面,一边摇头。
“你家里的怨念可多了,死了不少人,真是罪孽深重。”
这件事我也知情,我并不是我爸妈的第一个女儿,只是唯一活下来的一个。
在前面还有宋盼弟,宋来弟,但她们都被奶奶溺死了。
所以我一直觉得我能有从来一次的机会也是多亏了她们。
我把事情多经过大概告诉了余怀瑾,但隐瞒了我重生的部分。
毕竟我和她今天才第一天认识,没办法交根交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