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远离宫闱争斗,可我也失去了自我。”
谢沉宴看着她,默不作声。
叶允棠抬眸:“我相信,陛下也不喜欢那样的我。”
他松开叶允棠的手,缓缓踱步至窗前,伸手轻轻推开雕花窗棂,微风拂面,吹起他的衣袂。
良久,他才转过身来。
目光深深锁住叶允棠,“朕只是想给你寻一处安宁之所,这宫中纷扰太多,朕不愿见你日日殚精竭虑,受那些腌臜之气的侵扰。”
叶允棠听闻,心中一暖。
“陛下的对臣妾的安排,臣妾心里十分欢喜,可陛下之所以要臣妾当着后宫之主,不是因为臣妾可以帮您吗?”
叶允棠不明白,他最近是怎么了?
“朕现在不需要你帮朕了,朕需要你爱我!”
谢沉宴有时候觉得她是爱他的,可大多时候,他又觉得她并不爱他。
她爱的只是皇后这个身份!
叶允棠后退一步,定定地看着谢沉宴,“陛下,您是帝皇身不由己,如何与臣妾谈爱?”
父母之爱她不曾多加体会,青梅之意她也曾看淡。
她既已选了这条路,就势必不会再说什么爱与不爱。
“为何不能?”
谢沉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朕是皇帝,是一国之君,朕想要你的爱,又有何不可?”
叶允棠笑笑:“你想要的爱,是什么样的?”
“是臣妾安分守己的顺从,还是义无反顾的奔赴,亦或是臣妾死心塌地的至死不渝?”
谢沉宴怒了:“朕要你的真心!”
叶允棠摇了摇头:“臣妾早就没有真心了。”
谢沉宴掐着她的脖子:“难不成你还在惦记薛子慕那个死人?”
叶允棠觉得有些搞笑。
“莫说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就算他还活着我眼里也丁点没有他!”
“那你为何不能爱朕?”
谢沉宴眼底泛着一丝猩红。
叶允棠皱眉:“臣妾怎么就不爱您了,臣妾满心满眼不都是您?”
谢沉宴垂眸,声音低沉道:“那倘若朕不再是皇帝,给不了你任何权利,你还爱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