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外面冷,回去再说。”沈清宵怕她受凉,伸出手想拉她回去。
“你先告诉我。”姬容觉得沈清宵此刻十分不对劲。
“阿容乖,先回去好不好?”沈清宵语气依然温柔耐心。
姬容却没那么多耐心。
于是她换了个问题。
“沈清宵,分开这么久,你不想我吗?”
不等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的唇已急切地压了上来,将她的话音吞没。
他吻得激烈而狂热,仿佛裹挟着着无尽的思念与渴望,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姬容头一次觉得招架不住。
他不复往日的克制与矜持,眼中原本的清冷淡漠被炽热的疯狂所取代。
这个吻不再遵循任何礼法教养,不再受世俗束缚的约束,只有最原始最浓烈的情感喷薄而出。
“阿容……”
他呢喃着她的名字,极尽痴缠。
他的气息仿佛要将她淹没。
“沈……”
不等姬容推开他,他便直直倒下去。
“沈清宵!”
*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夜山雪斜倚在窗边,一身艳丽的衣裳衬得她更加妩媚动人。只是吟诗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佻与玩味。
靠在床边守着沈清宵的姬容听到这死动静,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
沈清宵那晚回来的时候蛊毒发作,已经昏睡一夜。
谁曾想一夜过后雨过天晴,今日成了夜山雪思春的好时候。
“这是又看上哪家良家少男了?”姬容见怪不怪道。
夜山雪目光肆意且炽热地追随着楼下那人的身影,眼神中盈满了不加遮掩的喜欢。嘴角轻扬,勾起一抹妩媚的笑靥。
“知我者,姬容也。”她说。
姬容这次直接翻白眼道:“不是吧?你死都死了,还不忘四处留情啊?”
“你怎知我看的不是阿月呢?”夜山雪这眼睛从未从楼下的人身上挪开,仿佛和姬容说话只是顺带。
姬容:“……”
“那诗里都说了是年少足风流,宿离月还年少吗?”姬容说。
夜山雪没理会姬容的话,自顾自说道:“你看,他朝我们客栈这边来了。”
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