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既然我们是一群蚂蚁,我想问一下,我们能见到或观察人类吗?”
“能,但几乎不能。在此前提之下蚂蚁应该怎么做呢?”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大家踊跃发言激烈讨论,气氛积极。在场的每一个业内大佬都很享受这种思维的碰撞,学术的交流。
最终,比较有代表性的一些发言被特别记录,有人说:既然可以进行电磁屏蔽必然也可以进行电磁干扰,就像接受信号一样,类似于手机升级系统,对手机的操作系统的底层逻辑进行覆写,覆写成蚂蚁可以操作的状态。
这样的想法得到了另一个与会人员的驳斥,他道:“蚂蚁王国虽然经过他们的发展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手机,但蚂蚁使用的编程程序和人类的显然也不可能一样,想覆写几乎不现实。
也有人说,既然蚂蚁已经熟练掌握了电磁知识即然可以屏蔽,是不是也可以进行某种程度的摧毁?就类似于电磁脉冲一样。
第三栋梁摇了摇头对这个问题进行了回应:“是的,可以摧毁,但没有多大意义,我们是要解读它不是摧毁它。”
游所为坐在下面缩在角落里笑而不语,第三栋梁为了保密可谓煞费苦心,他由浅入深的引导大家进入思考的深水区,显然是有预谋的。
第三栋梁再次总结道:事已至此,用一句话概括,我们是一群蚂蚁,如何实现跨物种的解析来自于我们文明体系之外的电子产品。”
这是明显的思考深水区,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都没了主意。跨物种交流都不现实更何况是解析它们的电子产品。
所有的前提条件都已经完成了铺垫,跨物种交流才是重点。
有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说道:“老师,我记得您刚刚说了,蚂蚁可以观察人类,但又几乎不能,这是怎样的前提?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如果蚂蚁可以观察人类,是不是就可以从人类的行为中由浅入深的学习了解人类的语言逻辑,甚至是文化习惯,乃至是电子系统的电控逻辑,也就类似于我们的软件工程。如果成立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让蚂蚁以人类的方式,甚至是人类的手段去解锁那部手机得到它所想要的信息。”
第三栋梁笑了:“你说的对,从零开始学习是一个方法,但如何实现它呢?前提条件我说了,蚂蚁几乎不能观察人类,而且观察对象只有一个而已,没有任何代表性,几乎不能观察。”
“那没办法,真没办法了!”那人非常遗憾的坐下了。
“还有谁想说的?不说我可就点名了?”
大家面面相觑,都几乎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就如同怕被老师点名的学生一般。
“第三排,右数第二个学生,你站起来说两句。”
那人显然并非毫无准备,不,应该说在场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能有资格参会的人怎可是泛泛之辈?
那人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说道:“老师,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既然前提条件是蚂蚁可以屏蔽手机的电磁信号,那是否意味着,手机的电磁信号必然拥有固定的电磁频段,也就是说,蚂蚁们可以通过实验锁定那个电磁频段,并以散播网络病毒的方式去攻克它呢?”
“不对,你这种想法很幼稚。”有人站起直接反驳道:“已知,这是属于跨物种类型的攻坚,蚂蚁不在手机制造者的文明体系中,也就是说,语言习惯,文字体系,包括软件工程逻辑都不互通,如何完成攻克呢?蚂蚁的目的是解析并不是破坏!我认为还是应该,从零开始学习,只有充分掌握了对方的语言习惯,文字体系,包括程序逻辑,才有可能真的得到想要的东西。”
“从零开始学习?”那人明显不服直言道:“栋梁说了,蚂蚁几乎不能观察人类,而且观察对象只有一个而已,没有任何代表性和普遍性,请问如何学习?解决问题要着手于现有条件,结合自身能力去解决问题,而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能解决问题的。”
“不对,你说的不对,常言道,磨刀不误砍柴工,不找到问题的关键就盲目去干,你这种行为和不磨刀砍柴有什么区别。”
“一派胡言,这位仁兄请不要偷换概念,我认为做事还是应该脚踏实地,要结合现有情况去做,而不是像你那样将希望寄予不切实际的假设之上。”
“什么叫不切实际的假设?不将问题分析的足够彻底,在此前提下再解决问题。像你那样所谓的‘脚踏实地’最后留下的就会是一个又一个补丁。”
两人针尖麦芒毫不示弱,显然是杠上了。还好彼此都有伪装,不然,一旦在外面见到说不定会因此打起来。
栋梁敲了敲桌子说道:“好了,好了,都坐下吧!回到问题的本质,其他同学可有其他意见,还是说,现有解决问题的途径就这两个吗?”
大家面面相觑,似乎解决问题的途径也就这两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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