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皆是知道白无常的不易,所以对白无常都有很大改观。但白无常并不知晓他们知道自己的事,所以他总觉得他们十分不对劲。
几人又闲聊一会后,三人又开始了刚才的话题。
秦礼辙道:“仲勇,刚才咱们聊到哪了?先继续吧。”
“瞧我这记性,一下就被带偏了。还请秦老帮帮我,作此词者,学问觉得不低于尔等!”
秦怀诺也觉得十分可惜:“是啊爹,此人虽只作了一句,但这一句足矣让世人传唱啊。”
“哎呀,可是京城之大,如何寻他呢?而且这都过了那么久了,此人在不在京城还是个问题呢。”
时清灼听的云里雾里的,便问道:“老师,你们在说什么啊?”
秦怀诺解释道:“清灼啊,薛大人受陛下之命置办此次的春闱,现在正为了寻一名主考官而苦恼呢。”
“考官,这考官有什么要求吗?”
“这个考官责任重大,此次春闱监督糊名抄录,还要监督春闱秩序。”
“可是我听老师说过,春闱等事不应该由礼部负责吗?那考官也应该由礼部的人来担任呐。薛大人既然作为此次想置办者,那由薛大人作为主考官不行吗?”
薛仲勇道:“世子说的不错,春闱等事务的确应由我们礼部负责,但是今年出了个奇人。他作的一句词在京城广为流传。所以大家都觉得,若此人在朝廷为官,就让此人来任考官,陛下也是同意了的。”
时清灼不免震惊道:“竟有此人让这次春闱考官换人,谁啊?那么厉害!”
三人也是摇摇头,都不知道。
“此人我们也正在寻找,可是找了那么久,也是无果啊!”
秦怀诺又道:“清灼,你也可以学学他的词,真是十分的好!”
白无常在一旁心道:“当然好了,苏先生可是被誉为诗神,怎么是你们能比的。”
他端起一杯茶,慢慢饮着。
时清灼不免好奇:“老师,可以给我看看吗?”
薛仲勇从怀中小心的掏出一封奏折,递给了时清灼。
时清灼接过后,便翻看起来。
“此词陛下都为之惊叹,忍不住亲自抄录了一遍,你拿的便是陛下亲笔!”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时清灼双眼一亮,“太傅,这不是你写的吗?”
正在饮茶的白无常差点一口气喷了出来,他竟忘了当时时清灼也在一旁。
三人直愣愣的看着白无常,似乎看见了什么宝贝。
“清灼,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关乎今年春闱!”
“老师,我没乱说,这是去年中秋太傅带我逛京城时,在赏月台饮酒作诗那里写的,我当时就在一旁啊。”
薛仲勇简直如获珍宝:“太傅,这真是你所作?”
白无常见此事败露,现在唯一想法就是赶紧推辞掉考官这一职位。
“不是我,是一位苏先生所作。”
“苏先生,哪位苏先生,这位苏先生可在朝为官,你可否将他带来京城?”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白无常显然招架不住。
“薛大人,这位苏先生我也不知去哪寻他。所以还请薛大人另做人选。”
薛仲勇长长叹了口气,感到十分可惜。
白无常也是松了口气,觉得此事应该不会提到他了。
“可是太傅的文采也很厉害啊。既然太傅认识那个苏先生,那么太傅的文采决然不低啊,太傅是否可以做这个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