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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品悟人生(第3页)

有时候,人的生命很脆弱,犹如一片树叶,刚刚还是鲜绿富有生气的,一阵狂风后便悄然飘落,让人不由得悲叹生命的无常。如果说这种无常是由天灾和病魔这些人力不可及的因素造成的,那我们只能面对现实。可有时候这种无常源于我们自己意志的脆弱,源于我们失去了信心,这怎能不让人痛心伤怀?

从中国台湾女作家三毛到我们周围的人,我们总会看到有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留给活着的人无限的痛苦和哀思,使活着的人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审视着自己的生命,审视着生命的意义。诚然,现代社会生活紧张、工作压力大、竞争激烈、人际关系复杂,但现代文明也将我们带到了前所未有的物质繁荣和精神文化多元的时代,在这样高速发展的时代,我们没理由止步不前。我们只有顽强地生活,不断磨炼自己,顺境时回首反思,逆境中满怀信心,愿意等待机会,才能使自己不断地坚强起来。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我们须以平常心待之。我们只有认识到人生的艰难,才能更加珍惜生命的价值,才能更加善待生命,热爱生命,才能顺利地度过生活中的沟沟坎坎。

愿逝去的人,如落叶般静美。

愿活着的人,如夏花般灿烂。

读书

人常言读书是一种享受。这话初看起来无可非议,但仔细琢磨,却也不见得全对。

读书是一种享受,这一点刚接受启蒙教育的稚童们是无从得知的。对他们而言,读书远没有玩耍自由自在。因此才有了贪玩而不读书的孩子,急煞了那些望子成龙的家长们。

他们有的用棍棒,有的用皮带“督促”,酿成了一出出关于读书的悲剧。

那些在市场经济中一夜富起来的暴发户大多不会认为读书是一种享受,赚钱斗富才是他们的乐趣所在,这就是有些富翁钱越多而书愈少的原因。他们虽然也知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但那书中所言终归没有现实中的钞票实在。

读书是一种享受,只是对那些发自内心热爱读书的人而言的,这些人有时被称为“书虫”。他们不管外面的世界多精彩,不管金钱今天流进了谁的口袋,明天又从谁的口袋流出,只要有饭吃有书读,他们就知足了。读人生哲学,看风花雪月,知风土人情。他们虽然不能和伟大的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我一天不读书便不能生活”的境界相提并论,但读书确实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读书是一种享受。好的书会给人一种精神上的洗礼,给人一种人生启示。读书可以使人的生活充实,忙时匆匆看几眼,闲时泡一杯清茶,铺几张稿纸,仔细地边读边做笔记,坐着读累了,躺着读,读到共鸣处,随手涂几句,随口吟几声,自得其乐。这比起那些在商场上鏖战得焦头烂额的人、官场上沉浮挣扎不知所措的人、人情网中因亲疏远近举棋不定的人,不能不说是一种地地道道的人生享受。

读书是一种享受。让我们好好读书,读好书吧!

“同”姓的不同联想

姓“同”的人,经常会被一些人当成了“周”姓,或者经常被人写成了“童”“佟”“仝”,在误读误写方面,这个小众的姓氏绝对比排在百家姓前面的张王李赵显得尴尬。

碰巧,我姓“同”,上述被错叫错写的经历都有过,偶尔碰上了一些认真的有文化的人,还会当面发问:您是少数民族吗?您是司马迁的后代吗?

我户口本上明确地写着我是汉族人,不是少数民族;我家没有家谱,无法证明我是或者不是司马迁的后裔,虽然我出生在名动古今的陕西澄城。澄城刘家洼刚刚出土了芮国权杖,澄城与历史文化名城韩城只有七十千米的距离。

往远说,公元前11世纪,周武王把卿士芮伯良封在了芮国,就是目前的澄城所在地。秦朝时,白起屯兵扎寨对付匈奴的地方就在澄城县境内的白起村。有一年陕西历史名城韩城,举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文化活动“风追司马”,其中官方宣传里说:西汉史学家司马迁书写《史记》,获罪于汉武帝,得灭门之罪,为了避免株连九族,慌乱中两个儿子出逃,把姓“司马”一拆为二,一个在原来的“司”字上加上一竖,改为姓“同”,一个在原来的“马”字上加上两点,改为姓“冯”。因此,韩城当地的同冯两姓几百年来共进一个祠堂而不通婚。这是关于司马迁后代逃难时将姓氏更改的文字解释。澄城籍的不知什么人整理了一个“同”姓的最新解释,发在澄城吧里,说道:目前国内的同氏出自三处,其中一处出自子姓,商代王旒子孙封于同国,即历史上的同州郡,辖境为现陕西大荔一带,子孙以同为姓;其中另一出处是周代史官典同的后代,对典同后代的迁徙分布没有明确说明;其三是出自司马氏,今天的山西运城、陕西的韩城、富平薛镇、留古镇、华阴高唐镇同家村、澄城县罗家洼许庄、三原新兴镇柏社村一带略有分布。

从“风追司马”和《百家姓新解》可以看出,无论同姓源于哪一支,我们所在的陕西澄城县姓同的大概率都来自司马迁的后代。可惜,我上溯我家五代,都是农民出身,家里也没有什么家谱可查。

但是这个少见的姓氏却给我的生活带来了不少麻烦或快乐。最早的麻烦是刚上初高中时,有老师开学后点名,往往把我叫为周某某。我不好意思,不知是应该应声站起来还是继续坐着纠正老师,就坐在座位上等老师环顾一周后再次点名。老师往往会再次确认“啊,是姓同啊”,然后再念一下我的名字,我就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低着头。因我姓这个姓引来了很多异样的目光。

上小学时,当时的大队学校许庄小学,学生由三个自然村的孩子组成,大家几乎都姓同,就没有了这些麻烦,相反的有些个别外来户不姓同的孩子才好像是另类了。

走上社会后,有些文件、材料什么的,经常不知是无意还是粗心,好好的名字,摆到我面前时就变了形。记忆中最典型的一次,姓同变形为姓周,是2001年我的高级职称任职文件,当时高级经济师职称全国统考,我就职的公司当时有员工五千人左右,全公司当年通过了高级经济师全国考试的就三人,可是公司聘用三个人的文件上,我的姓就被误写成了“周”。我气呼呼地把电话打给了人事部门,人事部门接电话回应还算客气,说打错了,给你重打一份。

因为姓同,我对带“同”字的地方或者东西物品爱屋及乌,情有独钟。去山西大同,一下飞机,看见飞机场航站楼上面高竖的“大同”二字,就感觉非常亲切,跟回到了娘家一样。看见高速路旁旗杆上的“大同欢迎您”字样,就满脑子“大同世界,美美与共”的情愫。

夏天买西瓜,看到大荔西瓜摊和同州西瓜摊,我肯定是买同州西瓜摊上的西瓜的。其实呢,大荔是更名后的同州,同州就是以前的大荔,是一个地方,就是名称不同而已,只是我看到同州两个字心里亲切些。

最有意思的是,有一次我与老母亲闲谈,老母亲不知何故,又想起了我的生父生母的生前什么事,还愤愤不平地又说起了我的身世,说我生父生母把我都送给她了,如果离得远的话,两家就不会来往了,我就不姓现在的“同”了。

就是因为离得近,两个村都姓同,我才一直姓同。我看着生气的老母亲,觉得很有意思,就接着逗她说:他们都过世很多年了,您咋还记得以前这些不愉快的事?什么改姓不改姓的,我们不是都姓“同”嘛!

我生父生母家离我养父养母家很近,两家都姓同。我知道我养父养母因为我小时候生父生母看望我的次数有些多,两家曾经闹过别扭。但这都是我很小时候的事,距今已经三十余年了。我也知道我母亲还记着,而且从来没有忘记。

我老母亲接着说,一个大队的几千号人都姓“同”,但你姓的这个“同”不同于他们的“同”,代表的家族不同。我故意说五百年前可是一个祖宗呢。老母亲没有什么文化,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只是一个劲儿强调: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你是这一户的姓,不是那一户的姓。顶门立户的事还能错?

我看老母亲认真了起来,就赶紧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各是各的事。这时,老母亲的表情才松弛了下来。

老家我现在很少回去。乡愁都在梦中。不过,我觉得姓“同”真好,无关乎改姓不改姓,也无关乎祖先是谁,单单看着同向同行、同心同德这些团结的积极的充满正能量的词语,心里都是满满的欢喜。

领导的母亲

我住的小区是我们公司委托房地产公司定向为我们开发的花园小区。说是花园,无非树和草多一些,当然,房子密度小。小区里配套了不少的座椅、躺椅、健身器材等。但在提倡垃圾分类的今天,这个小区还没有做到把分类的垃圾桶配齐摆放,使用的还是一种老式的绿色综合式垃圾桶。有不少闲着的老人,闲不下来,就成天在这个单元门前放置的大垃圾桶中挑挑拣拣,挑些可回收的瓶子、箱子等废品。

在这个小区住着的好处是,大多数住户都是公司的员工,互相认识。当然也有公司附近的政府人员、被拆迁的小部分村民们。大家都知道左邻右舍住些什么人,心里就有一定的安全感。但不好的地方是,人几乎都没有什么隐私,几乎用不着什么高清的摄像头,东家什么人、西家什么事,小区的人都知道。

我在这个小区整整住了十五年。对面楼里住着的都是老领导、老同事,大家几乎天天见面,见面都会打个招呼,问个好。这些见面的问候语中无非是“你最近好着吗?”“最近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是出差了,还是住别处了?”“你最近胖点了。”等等。除过“你最近好着吗?”这句话的含义在最近这些年有些暧昧,包含着问候,包含着打探,包含着不确定性,此外,都是些家常话。

我父母和我一同住在这个小区十余年了,他们也认识了不少小区里的老人;小区也有不少的老人,把我和我父母对上了号。这些老人见到我后,会问我父母最近的情况,比如,“最近见得少了,是不是回老家了?”“你父亲最近走路不利落了。”“你母亲精神不错。”等等。慢慢地,我也认识了不少和我父母聊天的老人。谁的老家在哪儿,谁是跟随儿子生活的,谁是跟随姑娘住的,谁的孩子在哪儿工作,等等,几乎都心中有数。

这其中有两位阿姨和我父母比较熟悉,一个是我领导的母亲王阿姨,一个是当地村书记的老伴刘阿姨,她们两个老姐妹住在和我家、我父母家相邻的两栋楼里。王阿姨住在儿子家,在距离我家一百米的另外一栋楼里,距离我父母的住处也就三百米左右。刘阿姨在我父母住处对面的二楼住着,她家的阳台就对着我父母的厨房,如果她在她家的二楼阳台上晒太阳的话,我父母在一楼厨房时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们俩年龄和我母亲相差不到一岁,老家都在陕西的关中道上,她们见面说一些地方方言时也可以听得懂,因此,三人经常会碰到一起,就会比别人多聊几句。如果时间长了在小区互相见不着了,就会多打听几句。

我认识王阿姨时,她有七十来岁,是老伴去世后才从老家来到西安的,和儿子一家一起住。那时候经常碰到她和儿子儿媳一起散步,我就主动上前打个招呼,时间长了,老人慢慢就认识了我。后来我的父母也随我进城生活,住在了我们小区。我经常下班后没事就陪同父母遛弯或者买菜什么的,经常看到王阿姨,我们就停下来随意地聊几句,时间一长,王阿姨就和我父母熟识了。他们只聊以前农村的事和关于健康的话题,不聊别的。那几年,王阿姨的儿子,也就是我的领导,还在我们公司和我一起共事。那段时间我们就会经常碰面,客气地问个好,说些大家都认同的场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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