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得了答案,仿佛是品尝了这初秋最甜美饱满的果实一般,个个收获颇丰,心满意足的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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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秦萱儿被凛五用药迷晕过去后,那飞花却得了北堂竟匆匆忙忙传递过来的消息。
这一看,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飞花登时打起精神来,信上附了能醒神的薄荷冰片草药包,还在信封里夹了一根闪着莹黄光芒的银针。
飞花蹑手蹑脚的走到秦萱儿身边,一手捂着秦萱儿的嘴巴,怕她一会儿尖叫出声,另一只手便小心翼翼的将那带了解药的银针,对准秦萱儿的人中穴直直的扎了进去。
“唔!”
秦萱儿痛得尖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凛五抱着绣春刀,靠门站着,装作自己是耳聋眼瞎
的小傻子一般,漫不经心的问道:“可是萱儿公主醒了?”
“没……没呢!”飞花一面用那醒神的草药包给秦萱儿嗅着,一面紧张的回道:“是……是公主殿下方才做噩梦了,眼下已经没什么大碍,公主殿下已经又睡安稳了。”
“嗯。”凛五点了下头道:“那你好生照顾公主殿下吧,若是醒来,你再来与我禀报。
切不可随意走动!”
“是!”飞花答应下来。
屋中,醒来的秦萱儿不停揉着太阳穴,又不时甩了甩不大清醒的脑袋。
两人都知道眼下不能说话,以免再引起外面凛五的注意,因而,纷纷用手在另一人的手心儿里写起字,传递起信息来。
秦萱儿自诩是饱读诗书又沉鱼落雁的无瑕之人,身边的飞花丝雨自然也不允许是那等目不识丁的粗鲁女子,都是从小陪伴她长大,跟着念过书,不比那些小家碧玉差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慢慢写起字来。
“子珩去哪儿了?”
“回公主殿下的话,世子殿下是去靖南王府恭贺王爷王妃找回汝阳郡主了。”
只这一句,秦萱儿便沉下脸来。
难怪啊,凛五不要自己跟着去,敢情子珩是去见旁的女子了?!
不怪秦萱儿如此想,当日来西戎下马车的时候,她可是听旁人交口称赞过那汝阳郡主的,只说她生得花容月貌,容颜绝世,世上只有楚洵才能配得上!
呵,汝阳郡主配子珩,那将她这个正牌夫人又放在何处?
楚洵越是不让自己去,便越是有猫腻。
她是来和亲的,楚洵是来送她和亲的,可若是靖南王夫妇看上了楚洵,要让楚洵将他们的女儿带回去做妻子,那她该怎么办?
南齐顾丞相连个拿得出手的儿子都没有,又不疼顾宝笙,那顾宝笙等同于说是无权无势。
可汝阳郡主就不同了,靖南王夫妇在这西戎的地位举足轻重,甚至有功高震主之嫌,若非有睿王看着,恐怕西戎早改朝换代了。
汝阳郡主有这样厉害深厚的背景,若跟子珩回去站稳了脚跟,她从西戎回来对付人,那可不易啊!
秦萱儿想了一想,决定亲自去会会那汝阳郡主,一则是守着楚洵,不能让那些不懂规矩的莺莺燕燕扑上身去,二则,便是想找准机会,让那汝阳郡主知难而退,另择夫婿。
她是唯一一个与楚洵有肌肤之亲的女子,楚洵这辈子再也不会喜欢旁人了,若那汝阳郡主非要跟到南齐,她也只能奉劝她一句,若是要守活寡,尽管到南齐便是了!
这样想完,秦萱儿立马就让飞花想法子联系她带过来的人,将她到靖南王府去。
飞花本是得了北堂竟命令的,就是要将秦萱儿送过去让楚洵难堪的,这一听,登时便点头答应下来。
主仆二人鬼鬼祟祟,自以为锦衣卫无从查觉,从那平平宽阔的窗台处,小心翼翼翻到了隔壁,待北堂竟的人接应后,便直接跟着北堂竟的人从一密道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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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云淡,银杏娇黄,习习秋风吹拂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