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寻二老爷吧。”
吓的临冬跑去老爷院子里叫人,也不敢说是乔清舒故意的,只推说二老爷喝醉了自己不知走去了哪里。
寻摸了大半夜,才在石桌上找到冻得脸都紫的乔济州。
临冬回来吓得直拍胸脯子,
“哎呦呦,这若是在那石桌上真的睡一觉,咱们二老爷明日定是要冻得邦邦硬的呀!”
晚秋和夏至缩着脖子听得入神。
乔清舒不经意地翻了个身子嘟囔,
“还不睡,吵死了。”
三个小丫头这才意犹未尽地钻进来被子里睡觉去。
次日一大早。
乔清舒还在屋子里吃着早饭呢,就听人来报说是二老爷染了风寒,如今发了高热下不得床。
老太太急得什么似的,非要人抬着她去瞧瞧二老爷呢。
乔清舒漫不经心地问道,
“请府医了吗?”
下人回禀,
“已经看过了,开了药方煎药敢给老爷喝下睡了。”
乔清舒意识到她爹死不了,也就没心思管他了。
挥挥手叫晚秋去准备车辆,借着采买的由头出了临安大街。
马车在一家酒楼停下。
乔清舒带着白纱在晚秋的搀扶下缓缓走了下来。
当她敲响房门的时候,屋内嘈杂的人声顿时停止,一个警觉的声音响起来,
“谁!”
晚秋接话,
“三老爷,是咱家大姑娘来见你了。”
门疏忽被打开了。
乔济叶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一家住在这里?”
“你来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