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德殿外。
“好小子,年纪轻轻,就有带兵勤王的气魄,有老夫当年的半分神采。”
秦山拍着魏冉肩膀笑着赞扬。
魏冉侧身避开他后,冷眼一笑:“靖国公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堂堂靖国公,柱国将军,竟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还在这里恬不知耻的夸耀自己?我都替你脸红。”
秦山老脸一红,不以为然道:“那还不是想试探试探你小子?你声称自己与你那父亲关系不和,这天下哪有父子为仇的道理?再说了,这不是怕我那孙媳被你给骗了吗。”
“是吧婉儿?”
温夫人忧心忡忡抿唇不语。
魏冉撇嘴:“我们父子和不和睦跟你有何关系?”
“哈哈哈哈。”
独孤熊哈哈大笑道:“老秦,这小子说话带劲,有老夫当年神采,尤其那句大骊不是让人尊敬的,而是让人畏惧的,只此一言,老夫便已心生敬佩。”
他晃着几乎没脖子的脑袋凑近魏冉道:“你在三公主笄礼上帮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写诗解围的事情,老夫都知道了,改日让他备厚礼亲自登门拜谢。”
“独孤老将军言重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哎。”
独孤熊咂嘴道:“要是我家能文有魏世子一半文采,老夫死了也能瞑目了,我那孙儿虽然文不成,但武把式还说得过去,今后有用的找他的地方,魏世子可尽管开口。”
魏冉心中一动:“老将军就不怕令孙与我走得太近落人口实?”
独孤熊虎目一瞪:“我看谁敢?”
秦山也道:“若是交个朋友都要落人口实,我们这些老东西干脆也别在朝堂上混了,倒是你小子,在陛下面前立了军令状,哎……。”
“秦家就秦风一根独苗了,文不成武不就的草包一个,若是你不嫌弃,冲你与婉儿的关系,让他给你跑腿驾车尽管开口,他敢不去,老子揍死他。”
“一定一定。”
魏冉点头敷衍。
两人都看出魏冉有些不耐,也都识趣儿地主动离去。
待两人走后,温夫人这才开始又急又气的数落微魏冉。
“你呀,简直胡闹。”
“好好的当你的逍遥世子不好吗?非要去趟这趟浑水,赈灾的工作自古以来就吃力不讨好,你接下赈灾的担子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包揽工部的活儿?”
“你你你,你是想把姨给气死吧?”
魏冉拿出厚厚一沓银票,一万两一张,足足有一百张,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该说不说,这银票的防伪做的还是很到位的。
他凑近温夫人,轻声含笑道:“不出意外的话,这些银票就是此次南山之行的收获。”
温夫人顿时花容失色:“冉儿,你可不能做贪官呀,你想要银子,咱们靠酿酒未尝不能在两年之内赚到一百万两,你要想清楚,你贪这些银子,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京城了。”
魏冉抓起温夫人细嫩的手摩挲着。
“别人不懂我,婉姨难道还不懂我?”
温夫人脸色微红,被他抓着手,不由想起今早在盥洗室内的香艳一幕。
自己的上半身几乎都被他给看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