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佩佩不小心碰到了林子墨的腿,林子墨疼哼了一声。她手忙脚乱地道歉,环视四周,找不到一个可以躺着的干净地方。无法让林子墨静养。郑佩佩嘟起嘴唇:
“这山洞里太简陋了。”
“是啊,太简陋了。连办事的地方都没有。”
林子墨说了个带颜色的冷笑话。没想到郑佩佩是张白板听不懂,一本正经地问你想办什么事。
林子墨差点笑出来,继续胡扯。
“嗯嗯,我想写字,写一个昆字。”
“写字啊,你是书法家吗?写字不是要笔墨吗,这里没笔墨呀怎么写。”
“我想写的这个昆字啊,不需要笔墨。你看啊,昆字上面是一个日子,下面是……”
“两个匕首的匕,这里当飞刀的意思。你想练习飞刀对不对?先养会伤吧,带着伤练武会让伤势恶化的。”
林子墨摇头无奈,这么明显的调戏都听不出来。对方像个一只小白兔,一朵白百合,纯洁无瑕。
决定好好抽个空出来,教个徒弟。特别是教一下郑佩佩怎么写昆字。
林子墨经验太多了,单单这个昆字就会数百种写法。
教导一个不会写昆字的女孩写昆字,林子墨很擅长。
“你对我的态度为什么忽然改变了。主动留下来看护我。我记得你一见面就喊我畜生。”
“那时候我以为你是个冷血动物,没想到你不是。”
郑佩佩的纤手轻柔划过白色的绷带,“你的血是热的。好男儿的血都是热的。”
脸色忽然变得绯红,好像想起什么让她害羞的事情,目光躲闪不敢和林子墨的眼睛相对。
这种害羞的姿态比风摇花那种豪迈海女的姿态更让林子墨的欲火难以抑制。
林子墨的目光再次溜向地面。地面背阴潮湿,布满灰尘碎石头,真不是个滚床单的好地点。
“这里太潮了,不适合我养伤。我在赶路的时候发现一处山上民居,地处偏僻没有邻居。主人是一对老夫妻,他们的厢房空闲着。
不如你扶着我,去借宿一晚。”
“嗯。”
娇软火热的身躯主动钻进林子墨怀中。
郑佩佩练武颇有天份,是个滴雨境后期的高手。背着林子墨不足一百多斤的身躯很轻松。
她心无杂念,杂念都钻进了林子墨心里。
借着山路颠簸,不停揩油。
郑佩佩敏感部位不停被轻轻触碰,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转头看到林子墨无辜坦然的眼神,只能归罪于山路难走。走着走着,从未有过的快感袭上心头,让这个从未见过世面的大姑娘心慌意乱,难以解释身体为何这么敏感为何起了令她感到羞耻的反应。
眼神迷离,心里颇希望这些快感不要停。
可惜山路终有尽,两人来到民居,扣响门环。老夫妻前来查看,虽然郑佩佩带着佩剑,但她是女孩子。林子墨倒是个大男人,不过重伤需要搀扶才能行走,这打消了他们的戒心。
“大娘,我与……“
郑佩佩看了眼林子墨,脸上忽然一红。
“丈夫山中遇匪。不仅财物被掳走,外子被匪徒重伤。身上没钱又需要地方养伤,请大娘帮忙。”
“该杀的匪徒。好闺女,你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