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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奶爸记(第1页)

章节名:番外一『奶』爸记

国庆节这天下午四点,夏芍在医院里生下了一名男孩子。

孩子出生的时候,外头霞光漫天,医院里哭声嘹亮。

走廊里,徐夏两家的老人以及唐宗伯都激动得直打转,其余人扶住老人们,直道着恭喜。夏志元和李娟夫妻也高兴得眼眶发热。走廊里满满都是人,却没人在这个时候进产房。

产房里,徐天胤站在床边,怔怔看着医生把襁褓里的孩子笑着交给他。他赶紧伸出双手,手却微颤他不敢接,也不会抱孩子。

堂堂共和国的上将,面对自己新出世的孩子,竟『露』出手足措的表情,医生都忍不住发笑,赶紧教他怎么抱,边教边把孩子小心放进了他臂弯里。

臂弯里一沉,男人的手臂都是僵的,他不敢抱得太紧,孩子看起来好小……但他又不敢不抱紧,怕掉到地上摔到他。对于力道的纠结,让徐天胤在接到孩子的一刻,眉头就呈现拧动状,连低头去看怀中孩子时,他的脖子都是僵的。

孩子看起来很漂亮,粉白软软的一团,但是他比他想象中的还小,在他怀里拼尽力气哭着,哭声嘹亮。他不知道这么小的身体里是怎样发出这样惊天动地的力量的。

他抱起来软软温温的,手臂里多出来的重量和温度让他知道这不是在做梦。这是他的孩子,这一生,他竟有这一天。[

徐天胤转过身,看着床上那个给他这一切的女子,她正望着他和孩子,眼含笑意,有些虚弱,眉眼却在外的霞彩里染得柔和之极。他一时忘记走过去,只是抱着孩子望着她,用目光向她求证,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她对他报以更柔和的笑,直到他眼里渐有晶莹的亮光。

他走过来,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她身旁,然后跪在床边,俯下身,紧紧抱住了他们两个。

……

本来是来出席一场婚礼,结果连孩子的出生都见证了,这样双喜临门的事,让赶来医院等候消息的宾客们都感到有些惊喜。

男孩子,徐家第四代!

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在他父母结婚这一天,狠狠抢了一把风头。

徐夏两家的长辈虽然欣喜若狂,但都觉得没有招待好宾客,他们留了客人们在度假村住了一晚,晚上照样办了酒席,虽然没有新郎新娘,但长辈们都陪着宾客,最终还是让大家喝足了喜酒。晚宴过后,两家长辈又并邀请宾客们在孩子满月的时候再来喝一回满月酒。还是那句话,什么贺礼都不必,来祝福一声就很好了。

夏芍三天后出院回家,家里添了个小家伙,立刻便热闹了起来。

这孩子一点也看不出跟着母亲在昆仑山经历过大险,没吃好没睡好的,他粉白粉白的,一出生就睁了眼,眼睛黑亮,周身能看见淡淡的元气。

医院里,医生引以为奇,只说孩子生得好。

家里,唐宗伯也引以为奇,看见孩子第一眼的时候就惊叹奇才!

夏芍知道,这是昆仑灵气孕养之功。但身为母亲,她不在乎他是否是奇才,只是这样看着他肉呼呼的小脸儿,她心都化了,除了他一生健康平安,她真的什么都不求。

小家伙的胃口很好,活像当初母亲没喂饱他,现在出来要吃的似的,食量颇大。有时李娟瞧着都担心,这样吃,可别撑坏了,养成小胖子。可小家伙吃得多,排得也多,换『尿』布就变成了一件大工程。

这件了不起的工程是由徐天胤来完成的。[

他第一次给儿子换『尿』布的时候,怎么也摆弄不好。手上拿着『尿』布,眼望着儿子,硬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李娟在旁边看着,都笑得不行,最后过来手把手教他,他却一个简单地抬起孩子双脚的动作都试了很多次,他总是担心拿捏不准力道,等他按照李娟的指示逐步换好『尿』布,夏芍躺在床上,看他额头都出了汗。

夏芍噗嗤一笑,小家伙却嘴巴一瘪,似乎觉得给他换『尿』布的人手艺太逊,不太舒服,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妻子在笑,儿子在哭,刚刚升格当爸的徐天胤站在床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额上的汗有渐密的趋势。

但这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里,原本休婚假的徐天胤,变成了『奶』爸,他心疼她生孩子太累,给孩子喂『奶』几乎睡不好觉,所以除了给孩子喂『奶』,其余的事他都包办了。

换『尿』布、洗澡、穿衣,这些事他也不劳长辈们帮忙,只是需要他们的指导。他按部就班地学,却发现儿子很难伺候。

稍有不舒服、不喜欢,他就用哇哇大哭来抗议。这小家伙白天和晚上简直是两个样子,晚上他很体贴父母,不怎么吃夜『奶』,也不怎么醒,白天却只能用难伺候来形容。徐天胤折腾了半个月,当儿子总算在他换『尿』布不哭了时,他并没有『露』出微笑或者松一口气的表情,反而眯了眯眼。床上的小家伙皱着眉头,哼哼了两声,似乎在表示他的手艺只是勉强过关。

徐天胤薄唇抿成刀子,眯着眼,盯着儿子。

小家伙也眯着眼,一副想睡,懒得理他的样子。

孩子长得很像徐天胤,鼻子眉眼像了八分,尤其是那唇,抿起来的时候跟他父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徐康国刚见到曾孙的时候,激动得舍不得放手,连说了好几句徐天胤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徐天胤听后,唇抿得更紧他绝不是这样子的,洁癖、挑剔、目中人。他小时候应该……唔,可爱得多。

当晚上儿子睡着,徐天胤洗过澡躺去床上,把夏芍抱来怀里,说出这番话时,夏芍的瞌睡虫都笑没了。

“可爱?师兄确定?”她忍笑问。

“唔。”不确定,他不记得了。但是他想,他应该……没有让父母这么『操』劳。

夏芍一听就知他不确定,但她的眼神也因此更柔。养儿方知父母恩,他这是照顾着孩子想起了父母。子欲养而亲不待,本就是痛苦,再想想自己小时候或许也是这样让父母照顾『操』劳的,他心里应是不好受了。

“孩子还太小,不会说话,也不太会笑。哭只是他与父母交流的方式,告诉他们,他哪里不舒服了,若他连哭都不会,父母更要担心了。是不是?”她听起来是在为儿子辩护,其实是在安抚他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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