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又看门呢?”
“哎,青空回来了,这是去领毕业证了吧。”
“嗯,对,阎老师,你坐着,我先回了。”
刘青空一路上与院里的街坊邻居交谈着,打着招呼,一路从院子中穿行过去,现在是一九七五年,当年的刘青空已经成了一个身高一米八五,身材健硕,面容刚毅,俊朗的青年,今年刘青空已经十七岁了,从他穿越过来至今也已经十七年了。
“妈,妈。我回来了,中午吃啥?”刘青空一靠近家几迫不及待大吼起来。
“哎,哎,听到了,听到了,别扯着你那个嗓子喊了,拿上毕业证了吧?”
“拿上了。”
刘青空,今年十七岁,刚刚高中毕业,通过十七年苦读,刚毕业,成为了一名待业青年,目前前途一片迷茫,去处待定。
现在摆在刘青空面前有三条路,第一条拿到推荐名额,去上大学,第二条,找个工作,去上班,最后一条下乡。
目前只有三条路可以选择,至于留家里就想也别想,因为一家只能留一个,他家已经有一个了,就是他姐刘朝颜,当初这个选择是经过全家人一致投票决定的,其中原因自然是乡下环境太恶劣,工作太累,一般人吃不了那个苦。
而安排工作就更别想了,现在四合院子外面大马路上掏茅房的都是十八九二十来岁的壮小伙,马路上扫大街的都看不到一个中年人,就这个就业环境你就知道就业环境有多难了。
更何况,就连刘青空自己亲妈的工作都在几年前给丢了,刘大山的情况还算不错,毕竟是在工厂里,比外面稍微好一点,最起码工作还在。
回到家里,刘青空推开屋子的门,脱掉脚上的些就冲着床上一扑“啊!还得是这个,带劲。”正当刘青空在床上滚来滚去感受着床的温暖怀抱时,刘芳从屋外进来,看见刘青空在床上滚来滚去就气不打一处来,拿着扫炕笤帚就对着刘青空招呼上去。
刘青空被打的一头雾水,扭头回去看向他妈怒气冲冲的样子,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妈。怎么了,打我干啥,我不就在床上滚了滚?”
“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情在床上滚,你看你那个懒散样子,咋一点不知道着急呢?我问你,你准备留在城里,还是这么办?”
刘青空看着自己母亲那怒气冲冲的样子,也不敢造次,连忙从床上起身,正襟危坐的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回答“妈,我准备去下乡。”
本来,看到刘青空正襟危,坐态度良好的样子,刘芳怒气值稍微降低一些,听到刘青空这话,火山又爆发了,笤帚被刘青空藏在身后,刘芳手里没有家伙事了,在屋子里四处搜寻着趁手的‘兵器’。
刘芳在屋里没找到,又推开屋子门到院子里去找,刘青空看见刘芳出门了,准备下床偷偷溜走,刚穿上鞋,屋门又被推开,刘芳怒气冲冲的推开屋子门,手里拿着家伙事。
刘青空刚穿上鞋,想要偷偷溜走,刚要起身,刘芳便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进来刘青空就看见刘芳手上的东西——粪舀子。
刘青空看见刘芳手里提着的东西,就要跪了,这个东西伤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这玩意儿是魔法攻击啊。
刘青空看见粪舀子就跪下小心翼翼的向刘芳靠近,嘴里换不停念叨着:“我亲爱的妈妈,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好好说,没有必要舞刀弄棒的,这样沾着谁也不是好事不是?”刘青空一边说着还瞥了一眼那玩意儿,看着还往下一滴一滴的滴东西,刘青空看见心里一阵恶寒。
刘芳看见自己儿子这个样子,也没有那么气了,情绪也缓和了一些,情绪不激动,粪舀子就被慢慢放下,刘青空眼疾手快看见粪舀子一离开刘芳手中,便赶紧上前一把抢过便头也不回的向院子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