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耐心有限,再问汝一次:
有没有为前朝余孽提供物资?
有没有结党谋私,阴谋造反?
那些藏在汝家的兵器从何而来。
这次事情幕后指使到底是谁?”
郭宗义一见,吓破了胆子,颤声道:
“皇上饶命,微臣真不知道。
微臣谨小慎微,怎敢谋反?”
话落,文帝心中了然,右手用力,
宝剑在他脖颈上划出一道血迹,喝道:
“还不说实话,以为朕真的不敢杀汝吗?”
郭宗义双手不停地颤抖,胯下一湿:
“皇上,微臣句句属实。
微臣跟随你二十多年,
从不敢说谎欺瞒皇上。
此次并没有人指使微臣,
那些兵器来源微臣不知!”
文帝听后,心头一怒,怒问:
“郭宗义,汝家管家已经招供。
大批兵器是听从汝的指挥购买,
谋反的书信也是汝亲笔所书!”
郭宗义听罢,眼珠一转,伏地叫屈:
“皇上,微臣冤枉,冤枉。
府中家仆对微臣不满已久。
他们的供词不能相信啊!”
文帝听完,内心冷笑,右手持剑。
他左手从袖袍中取出一卷宣纸砸在
郭宗义的脸上,怒喝道:
“郭宗义,汝说家仆的话是栽赃陷害。
那汝看看这一卷,上面是汝夫人字迹。
她已承认,这总不能说是栽赃陷害汝!”
话落,文帝将宝剑从他脖颈移开,交给文风。
郭宗义见此,内心一松,
捡起宣纸,仔细浏览着。
他越往下看,心就越凉:
完了,败家婆娘怎么如此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