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碰面便不断出现。
他曾以为对方想招募自已入伙,然而对方真正关注的是自已本身。
回到余家后,河雨柱躺倒在土坑边反思。
回顾自已在新世界所做的一切,他认识到关键一点:每当他展示了他人不具备的新技能,总会有人问:“这是你自创的吗?”无论是对夏局长或是厂长杨。
这对他是个潜在的危险,但也带来了机遇。
他不愿在四合院中困斗,思考片刻后,他微笑着答道:“我们车队的常师傅,也曾被此事困扰过。
后来他问为什么不开个驾照学校,结果被取笑了一番。
老师,老实说我还是不明白。”
他认为新手往往什么都不了解,一个老师傅带一个徒弟勉强还能运作。
但如果人员增加,继续这么教下去,感觉有些吃不消。”
你也清楚,老一辈师傅带学徒的套路。
就像我当年学厨师时,先是三年的徒弟期,接着两年的学徒实践。
我不是否认这种传统方法的优越性,实际上,师父的磨炼对我是一种宝贵的性格磨砺,这将是我的终身财富。”
段老师这时已经快速地记录在小本上,看到河雨柱停住,急忙催促道:“柱子,别停下,说你自已的观点。
你刚才说到哪儿了,好像我能感觉到些什么,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河雨柱笑道:“老师,你曾经在学校夜校教过我们的。
我们的新世界正需要大量的专业人才,因此,学习,是无比重要的。”
“然而现在工厂的夜校所教授的内容远远不足。
学徒们充其量只能学点基本的安全知识和工具操作,要达到的实际运用水平,还需要一步步按照师父教导,还需要漫长的几年时间。”段老师提出了他的疑虑。
河雨柱突然问:“老师,你觉得夜校和学校有什么本质差别?”
被问倒的段老师迟疑了片刻,河雨柱不顾,径自夹起桌上冰冷的小菜塞入口中。
段老师深思道:“夜校只能教授你们识字,传播新的思想,但无法系统地教育你们专业知识。
学校能培养学生的系统学科知识。
问题是时间还是太过漫长。
即使我们现在立即办个培训班,让明年的新生都先预习学习,但至少还要等待几年?
不仅耗费时间,还涉及到成本。”
河雨柱继续问道:“如果只为入门培训学徒呢?”他提出了新的思考方向。
“我们并不期待培养大量大师傅,只要他们明白如河正确操作工具和设备,能初步加工初级零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