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傅寒声是谁,傅氏集团总裁。
他最不缺的就是钱,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五百万算少了的。
“那再给我五百万。”
我趁热打铁,傅寒声也没犹豫,立马转了过来。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离目标又近了些。
傅寒声见我安静下来,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隔壁传来沈柠的呼求。
“寒声!我扭伤了脚,寒声。。。。。。”
“好疼啊,寒声,快救救我。”
我翻了个白眼。
沈柠这种雌竞的戏码我真是看够了。
傅寒声明显有些为难,动作也停了下来,他倒是渣的明明白白。
眼底对沈柠的担心都快溢出来了,还说什么愧疚。
我巴不得傅寒声赶紧走,于是推了推他,说:“你去看吧,万一沈柠真有什么,总归是在傅家出的事,她赖上你怎么办?”
傅寒声眉头舒展开来,眼睛一亮。
“馥锦,还是你体贴。”
他夸我,毫不吝啬地赞赏。
我在回忆里搜索,傅寒声真正称赞我的次数,少之又少。
接着,傅寒声去了沈柠房间,就没再出来。
我压制着心痛,握着胸前爷爷为我编的吊坠,努力平复情绪。
我会复仇的,一定会。
次日,傅寒声果然将爷爷葬礼办得极其风光隆重,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傅寒声居然允许沈柠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