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姜浅小手轻扬,指尖顺着他性感的胸膛摩挲,就像白马会所中挑选鴨子的贵妇:“手感不错,想来应该是经常锻炼,腹肌也挺结实,身材保持得也很完美……”
她滑过的肌肤,恍若窜起一阵**的电流。
她湿润的长发披散开……
陆辞尧的心口泛起层层涟漪,眼神陡然晦暗下来,挑着她下颌的指腹一用力,他猛地攫住了她的唇,将呼吸都渡给她,姜浅只愣了一秒,然后不甘示弱地回应着他。
在这个幽暗的小空间内,没有墨芸艺,没有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毒素。
他是她的,她一个人的。
好像又回到了在b市两个人缠绵瞹昧的时光……
哑妇听到烧火的动静,担心两个年轻人烧不起来,推开烤火房的门一看,就见两人交颈鸳鸯那般,疯狂地缠在一起,隐隐还能听到彼此交换唾液的声音。
哑妇怕惊扰两人,立刻又退了出去。
山下的小情侣们就是激情如火……
……
这个吻比在雨中的那一吻更加持久,到最终姜浅肺部的空气都被抽走了,像绵软的小羊羔软成了一滩水,靠在他的怀中。
陆辞尧抬手在她额角弹了一记:“你该庆幸你还怀着孩子,否则……”
威胁不言而喻。
姜浅歪着脑袋溜开他的怀抱,把那套哑妇老公的衣服递给他:“你如果不穿,我就继续挑衅你!”反正她有宝宝当护身符。
火光之中,她清晰地看到他太阳穴跳动了两下,最终还是应她的要求穿好了,果真如她联想的那般,裤腿到他脚踝上一大截,就连袖子都绷得紧紧的。
尤其是肩膀,勒得皱巴巴一团。
“你敢笑试试看?”陆辞尧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的窘态。
他宁愿穿着那套湿衣服,也不愿成为笑柄。
姜浅很努力地憋着笑,憋得耳根都染上红晕,笑着从玄关拿了一双棉拖给他,同样,棉拖也是小几码的,陆辞尧只看了一眼,脸上就跟暴雨来临似的。
她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意思是明摆着的。
陆辞尧深吸一口气:“你别得寸进尺。”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