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要命!
但是前两天他发烧的时候,他亲口答应过小野猫,只要她说不想要,他就不会对她强来。
妈的!
想把之前说的话给收回来。
为什么要说那种话来搞自己啊?
所以,在挪威的那两天。
晚上蔻里做的时间最长的一件事就是——在阳台抽烟,等他的蔻小里自己偃旗息鼓。
姜亦乔周一还要上课,所以他们的这趟行程非常匆忙。
周日晚上,他们就从挪威返程了。
周一早上,蔻里亲自开车送姜亦乔去上课。
车停在校门口。
姜亦乔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手忽然被拉住。
“猫。”
姜亦乔回头:“嗯,怎么了?”
蔻里说:“上课的时候,别只顾着认真听课。”
姜亦乔问:“那还要顾什么?”
蔻里认认真真的说:“也要抽空想一想我。”
姜亦乔笑了笑:“圣彼得大学的学费很贵,我要是不认真听课的话,不是浪费你的钱吗?”
蔻里看着她说:“你觉得我差这点钱?”
钱他倒是一点都不缺。
就是极度缺乏安全感。
*
暗房又被极强的光束照亮。
安娜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了。
如唐德上次说的那样。
他每天都切了安娜一部分的内脏。
肝脏被切掉了五分之一,再给她缝上。
胰脏被切掉了五分之一,再给她缝上。
脾脏也被切掉了五分之一,再给她缝上。
每次切的时候,他们都不会给她打麻药,直接生切。
每次切完,他们都会把切除内脏的全过程强行放给安娜看。
经历了几天身体和灵魂的双重折磨,安娜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