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付珀又往沙发上一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付珀感觉自己的脸正在被人捏着。
下手不重,还有点痒痒的。像是苍蝇叮的,烦人。
她手一挥,想要把苍蝇给赶走。
可是感觉捏她脸的苍蝇,不,叮她脸的手,还是在她脸上,动作轻轻地捏着。
我要不高兴了!
付珀眯着眼睛准备看看这只苍蝇究竟长什么样。
呀!
一张脸在她眼前。是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
两个人靠的非常近,付珀只感觉自己的呼吸,呼到他的脸上,又慢慢地回流到她这里。他睫毛长长的,几乎要和自己的交叠在一起。
她眉头微微一皱。
你敢捏我!
她正要伸手反捏回去。
突然眼前一暗。嘴唇被他的覆上来。
红酒的气息还残留在她的唇齿之间,她下意识惊讶地张开嘴,闻到好闻的酒味几乎又要心醉。
只觉得很凉快,还有些舒服,让她想索取更多。空调开的温度太高,而她的脸也太热,眼前人唇舌之间的温度正好。
凉凉的。
她的下唇被吮吸着,她紧张地呼出气,下意识地往后躲。
嘶,被咬了。头被人托住,往他的方向轻轻地按。
没地方躲藏了。
她只觉得半仰着头费力得很,身上的男人也不算轻,脖子酸疼。
她把酒瓶子放开,任由它滚落在沙发靠背旁。
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把陆慕纲拽下来,她又能安安稳稳地躺着。嘴还在被他啃着,现在没有刚才舒服了。
他的唇舌已经不那么冷了,而是一种焚烧着的炽热。
这样的炽热让付珀身上很不自在,她也很不习惯。
罗曼尼康帝的后劲也真是大。不愧是世界名酒,陆慕纲闻着一点点残存的酒香,好像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