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姷柠看着一身酒气的谢司言眉宇紧蹙,她是知道对方的脾气若是不回答他的问题。
今夜她别想离开。
“我要去疗养院。”
她解释完便要推门离开。
可下一秒她的手被拽住,“太晚了。明日再去。”
凌晨一两点,她一个女子往外跑多不安全,再说她一个女司机大晚上的,路上的雪都没化。
他可不想听到她出车祸的事情,到时候奶奶又要责怪他。
扑面而来的酒气,再加上他强硬的态度,瞬间让焦急的池姷柠失去耐性。
“我说了我要去疗养院。”她挣扎着想要甩开谢司言的手。
“池姷柠你非得这么犟是吗?”喝醉的谢司言听到池姷柠这般漠视他的关心,心里顿时不满,“疗养院里有什么,不就是你妈吗?
你不就是想见她吗?怎么这么大了还粘着妈?我说过我在疗养院里有人,大不了我让他们去看看。”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池姷柠非要去做什么。
将他的关心视而不见。
他可是谢司言。
何时主动关心过无关紧要的人。
“放开。”池姷柠发了狠甩开他的手,一双眸子里充斥着恨意。
谢司言不提还好,一提她就想起谢司言说过的话,母亲在疗养院受到的折磨也有他的一份。
这样的人如今能堂而皇之地说出这样的话,她只觉得恶心。
“池姷柠好赖话你听不明白。”谢司言也来了脾气。
在他的世界里,他是谢氏唯一孙子辈的人,自幼被捧着长大。说句不夸张的话,他就是京圈太子爷。
圈里的人都得敬着他,他想要的,不用开口便有一群人上杆子送上门。
他的世界里,不允许任何人反驳他。
“今日没有我的允许,你出不了这个门。”他发了怒,居高临下命令着池姷柠。
他是为了她好,她却丝毫不领情,谢司言越想越生气。
到最后直接上手拽着池姷柠就要往房间去。
“放开我,谢司言。”池姷柠挣扎着,她不明白谢司言为何总要这样,为何总要和她作对。
她已经足够听话,不给他惹事、不干涉他任何事情,像一个透明人一样。
她尽了一个妻子该有的责任和义务。不吵不闹,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
他还要怎样,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
谢司言他还要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