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酒却醉的离谱,似真似幻,动情时沙哑的嗓音里地喊出姷柠的名字。
他闭上眼,努力地回忆着她的气息与体温,粗糙的指腹在池姷柠的面孔上留恋而过,他的眼中她是鲜活的充满生命力,无暇的白瓷釉。
“阿柠,我想你,好想你。”谢暨白的气息越发的没有规律,浴室里是汹涌的烫意,濒临绝境无处求生。
在膨胀。
直到毁灭。
谢暨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打开水龙头,簌簌的水声打破浴室的滚烫。
昏暗的眸子逐渐变得清明。
他长舒一口气,脸上又恢复以往的冷静自持,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小叔。”
池姷柠看着脖颈泛着红的谢暨白,面色一顿,有些担心的开口,“怎么了?”
谢暨白面上神色不变,只是沙哑的声音已经暴露他的窘态,“无碍。”
长久的沉默萦绕在两人之间,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刚才的尴尬情形。
夜间的电梯原本人不多,因为车祸的发生电梯里便显得有些拥挤。
谢暨白将她护在安全区,不让任何人靠近。
宽广的背脊,看似休闲的大衣里裹着严肃克己的西装,帝国领的衬衫,搭配着金属领针。
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纽扣全部扣上,熟男风从他的每一颗毛孔渗透出,撩拨得人眼热。
电梯在六楼停了一次,有医院的管理层上来,在看到谢暨白时开口喊到白总。
他没有开口,只微微抬眸。
对方开口与谢暨白交谈公司的事情,她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她只是有些愣神地看着他。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谢暨白工作时的样子。
精英,威严,霸气。
池姷柠忽地感受到皮肤一凉,她低头,是谢暨白的腕表蹭了她一下,彼时他手背粘着她的胳膊上。
谢暨白似乎察觉到她感到无趣,本能的像从前一样,把玩着她的指尖。
池姷柠眉骨一跳,悄悄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
谢暨白若无其事,侧着身,与对方交谈着。
明明她该放手,可她却像是中了邪一样任由他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