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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续(第1页)

月29日凌晨,突然尿血不止,这下慌了……主治医生孙晔急电阎力,儿子阎力向空军军医大学唐都医院泌尿科王禾主任求救。

中雨。气温骤降。

阎力急忙从酒店赶到,杨琼钰夫妇已提前到达,冒雨向西安进发。途中再与王禾主任联系,王主任立即通知护士长安排床位。

天不亮到达西安,大雨。做核酸检测,排队长如蟠龙。我说:“阎力,爸冻着了。”

阎力再次求救王主任和护士长,三分钟左右,核酸检测室传出呼叫我名字的声音。

刚安排好病床,怪了,天开云散、阳光灿烂,“天意君须会”呀!

王主任和蔼可亲,句句带笑,圆圆的脸定格就是个弥勒佛,太像了。

11月30日,医院原政委李亚军到病房探视,知他笔勤腿勤,写了百万多字的散文。

我说:“亚军同志,你的散文接地气,对故乡、对父母和乡亲、对部队官兵,充满真情实意,语言清通易读,个别篇章透出孙犁的味道,又有新作《乘风载歌》即将定稿出版,可喜可贺!”

我说:“文学之道,多写多读,多读胜于多写。写不下去时,读你崇拜的作家的精品,庶几脑洞大开,灵感随之而来。”

我又提出问题:“接触散文几十年了,散文到底是什么?”

平凹为了扩大散文队伍,分散文为大散文和小散文。

只要带点艺术性就算是散文。

张守仁说:“散文是写特殊,特殊地写。”凡文艺都是写特殊,特殊地写,岂是散文所独有?

红孩说:“散文是说我的世界,小说是我说世界。”

这也似乎欠妥。不论“说我”或者“我说”,不是你中有我便是我在你中,比如:文艺与生活,二者都在生活中。

还有田仲济教授说:“散文是出远门,美景目不睱给,到头还得转悠着回来,但行李不要塞得太鼓。”

我对散文的追求是:“纯情、传神、带体温。”也似有“纸上得来终觉浅”的感觉。

还是诗人牛汉说得好:“散文是诗的散步。”妙哉,有味道,耐咀嚼!

总而言之,凡艺术都是诗化真善美,都是领悟人生的真谛,感受万物之灵动。

12月10日下午,亚军同志陪同作家红孩看我来了,病房顿时热闹起来,遂将客人移至病区茶歇室,座无虚席。

亚军同志说:“这些天受邀协办西安事变纪念活动,四下联络,两下蒲城,深入采访杨虎城当年的革命事迹。”

我说:“亚军同志,我可是西安事变的目击者。父亲阎志霄告诉我,张寒晖叔叔来西安和他组建‘铁血剧团’宣传抗日,在二中一个无立锥之地的斗室里创作《松花江上》,歌曲采用河北家乡媳妇哭爹娘、哭丈夫、哭坟、哭断肠的调子,故而如此动人心弦。

“我记得毛主席在作者去世后评价一首革命歌曲的抗敌作用。”

满座为之唏嘘。

亚军同志说:“今天碰巧了,大家像一束光燃起一盆火,阎老好精神啊!”

12月11日早,阎力告诉我,亚军同志昨天特别激动,连夜写了《历史竟然这么近》一文,说那是真情实感。

我拜读后,不论对杨虎城,还是就形势发议论,均不失公正。

历史在这里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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