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烦躁
没有不安
亦没有喧闹
我想作一首小詩
从清晨写到日落
从沙发写到厨房
每一丝暮光都有我的笔迹
每一个面容都是我的娇羞
我想作一首小诗
写满那煦煦和风
写下春日的细雨
陷入每一個爱我的泥土
想成为了小说家的许有之要向诗歌方面进军了,只是没想到小试牛刀就出现在比赛里面。
结果名落孙山,只得了安慰奖,这一度让他变得有些惆怅。
现在他陷入一个怪圈,写好的文字删掉,删掉的文字又被写出来。他很想知道读者的喜好,写出能迎合读者的文章,如洪涛猛兽般得到读者的青睐。终而复始,终究还是忘掉了写作的初衷。
开放之前首先把关于他的所有记录隐藏了,后来想想也没存在的必要,但又不甘心,虽然他已为人夫,当然这是旁人告诉我的。现在说不甘心也没了意义,仅存的一丝丝记忆也消磨光了吧。但在无数个寂静无人的夜晚,曾经的种种又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有时,我多希望人的大脑会像U盘一样可以格式化,不开心的通通消灭掉,当然了,人是非常矛盾的动物,既希望忘掉所有,又希望留下很好的回忆,但这也仅是想想而已,有时候失落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不知何时开始,我有了一种特殊的癖好,那就是对所有事务都处以一种漠然的态度。这种以局外人的姿态时常在潜意识里给我带来一种不言而喻的快感,而这种快感更加强化了我的这种理念。我有一种莫名的自信,会把这种漠视一切的态度进行到底,但事与愿违,我失败了。
这些年的读书生涯,好东西一个没学会,倒是学会了很多臭毛病,比如这个拖延症,注定很多年之后它会成我的劲敌。
不得不说这可能是我那拖延症的缘故,每次提笔又放下,就有了无数个开头,就像文中写到:
“我是听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同感,
生活中很多时候的我们都处于慵懒的状态,浑浑噩噩的生活,是很舒适的,时间久了更增加了我们的慵懒度。
其实细想这是件极度令人恐慌的事。上帝造就你时,先是给予你某种能力,这种能力可以淡忘过去,某些人想要永恒的记忆力,势必徒增很多烦恼。”
许有之喜欢同时写几个开头,就像他在另一篇中写的:
“楔子。
我即将讲述的是一段他人的青葱岁月,就我这个看客而言,完整的将所有情节叙述下来已不可能,只能循着自己零零散散的记忆进行,其中不乏自己的臆断。
在此之前我不只一次拼凑我的记忆,那些跳动的片段如我的灵魂一样无法完善。
在一个个难以入眠的夜晚,我爬上天台,眺望远处的街景,满是霓虹灯的气息。
每每躺在那个单调的房间里,在浑浑噩噩中入睡,眼前映出一片原始丛林,静得可怖。
我不停的行走,终于看到一座诡异的城堡。
开门的瞬间,头顶掠过一群蝙蝠,接着便是冷冽的笑声。
我不知晓其中梦寐意味什么。
虽然我的人生毫无灿烂可言,总是为一些怪异的梦寐扰乱思绪。
一次,我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迷迷糊糊听到动静,警察和法医不断穿梭其间。
法医正对警察说;“死者死于凌晨两点左右,初步判断死于煤气中毒。”
警察接着说:“蹊跷的是,房间内没有完全封闭,煤气味很淡,况且煤气在屋外。”
我把诡异的梦寐封存在心底。
之后,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召唤我,似乎要我做些什么,但我要讲述的故事和恐怖毫无关系。
只是希望在的人生的路上行走时,即使遇到困境与彷徨,远处总有一盏灯为他们而亮。
我想在这个故事里活生生的“死党”,初始用“死党”这个词,我也吓了一跳。之前和他们确实没有达到“死党”的境界,我之前一直不怎么合群,不善言辞,活脱脱的一个书呆子,即使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看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