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呢有个六十多岁的老母亲并一个七岁大的小女儿。
对了,他老婆早几年的时候便死了,这卫大风就此没有再娶妻续弦。
说来还真是个老实人。
“不过呢,这老实人有个表亲,是个叫孙平发的赖货。
这赖货好赌又色,逮谁坑谁,总之这些年卫大风一家没少受这孙平发的气,。
一家上下被搅扰地不得安歇。
“孙平发这个无赖,也真是无赖到了极品。
他在外头顶着卫大风的名头,借了不少银子。
他拿着这银子去赌去嫖,没多久这卫大风便被债主们盯上。
要债的可不分这借银子的到底是谁,统统去卫大风家讨要。
放贷的多凶啊,卫大风一家上下也就他一个男人,虽有打铁的力气。
但也架不住一群人的逼打,无奈之下。
卫大风只好认命地拿银子出来抵了些利息,好生将这些放贷的赖徒送走。
“老实的打铁匠突然间背了巨债,按他的收入。
就算叫他连日不睡地打铁,也抵不上这债。
我瞧他实在是辛苦,便出面帮他抹了这些赖账。”
鲁王说到这便停了下来,他笑着看向裴绍。
仿佛是在看裴绍的反应,裴绍一脸平静,不动声色。
鲁王见状不由笑道:“裴兄难道对这故事不满意?”
裴绍摇头道:“倒不是,只是觉得王爷一言概之。
太过笼统,有些食不知味。”
鲁王笑了笑,问道:“裴兄想听吗?”
裴绍默然不应,他依旧扇着扇子,脸上无悲无喜,很是坦荡。
鲁王点头道:“确实,我也没那么容易大发善心。
准确说来,卫大风家的烂账我昨日才给他平的。”
“孙平发这个货色,人品烂到极致,胆子却是够大。
他左右是拿着卫大风的名头借钱。
逾了期要债的也不会上他的家门逼债,他潇潇洒洒。
拿了银子便随便挥霍,丝毫不予收敛。
“许是孙平发自己的名字已经被他用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