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任先生呢?」
我抓住一个医生问。
对方翻了翻病例,然后略带遗憾告诉我:「请节哀。」
一阵耳鸣后,我只觉得眼前一切都变得不真实。
我想哭,可却哭不出来。
胃部一阵痉挛后,我不顾其他人的眼光,开始干呕。
我爸妈终于找带我,他们扶着我开口:「姜姜,任。。。。。。」
我听到任就开始干呕得更厉害。
我惨白着脸,嘴唇颤抖着:「爸。。。。。。妈。。。。。。任衡舟没了。」
我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冰冷的瓷砖上。
「你这么难过啊?那让他活过来你做什么都愿意吗?」
我听着耳边的声音,觉得很熟悉,但是悲伤过度的我没有反应过来。
我只当自己疯了。
「愿意,我什么都愿意。」
「愿意和我结婚吗?」
「我愿意。。。。。。」
我错愕扭头,看着问我的人。
任衡舟把一身病号服穿成高定,龇着大白牙坐在轮椅上。
我扑上前抱住他:「我以为你死了。」
「笨蛋,又不只我一个姓任的。」
我父母一脸无奈,看着自己家白菜去拱猪:「哎哟,闺女被拐了。」
我才有一些不好意思放开任衡舟,他却反手将我搂得更紧:「嫁给我好吗?」
我没忍住哭着道:「我愿意。」
我将任衡舟扶回病房,他开始和我讲其他人的下场。
原来我在接受心理治疗时,警方就去搜查温泉岛了。
我的同事都被救出来了,但是当时她们试图杀害我的行为,也被监控记录了下来。
季染和许念是主犯,杀人未遂判了无期,其他人是从犯,判了七年。
任衡舟也没有放过岛上的男人。
所有参与拐卖的买家,手上都沾满了被拐妇女的鲜血。
任聪家里的后院足足挖出,五具尸骸。
我听到这里不由瑟瑟发抖,难受被害的无辜女性,也后怕自己差点是第六具。
「姜姜,你放心,我没有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