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清晨阳光洒落进来的时候,白洛正窝在安莫辰的怀里睡得安稳,稀疏的阳光透过窗帘抚落在白洛的脸颊,衬托着周遭的一切安静而美好。
安莫辰低头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白洛,低头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嘴角扬起满足的笑,其实幸福往往就是这么简单:每天清晨醒来,可以拥着你深爱的人入怀。
就睡姿来说,白洛的睡姿真的算不上好看,一条腿搭在安莫辰的腰间,整个人大半个身子还都趴在安莫辰的胸口,偶尔梦见点什么还会流点口水出来,但是这些看在安莫辰的眼里却偏偏如同小猫一般可爱。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白洛,蓦然对上的就是安莫辰一张俊朗的笑颜,小脸骤然绯红。
“你,你早醒了?”白洛说话间有些结结巴巴,搭在安莫辰胸口的脑袋埋的越发的深。
“嗯,昨晚……”安莫辰故意转了个身子把白洛拥在了怀里,两个人的身子越发的靠近,感受到安莫辰身体炽热的白洛,脸色通红的推开了安莫辰。
“昨,昨晚不过是醉酒后的一场意外!”白洛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昨晚自己的行为,只能把它说成是醉酒后的意外,她本以为安莫辰会生气,没想到安莫辰却是淡淡的说了句:“嗯,意外就好,我还说怕你又会爱上我,你也知道,我们之间阻碍太多,我不想再继续这样扭曲的爱情。”
能有什么比这样的场景说出这样一番话更让人觉得残忍?房间内还散发着昨夜情爱痴缠的气息,此刻的两人明明紧紧相拥在一起,但是心与心之间的位置却是相隔了十万八千里。
“安总放心,我白洛还没低贱到那种程度。”说完白洛就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站起来径直走进了浴室,听着浴室传来淅淅沥沥洗漱的声音,安莫辰知道,白洛估计是去哭了,她总是那样学不会惹人疼惜。
隔着浴室的门,安莫辰隐隐听到了白洛抽噎的声音,轻轻叹了口,穿衣离开。
有些感情不是不能继续,而是不敢继续,尤其是最近秦舜和张浩探听回来的消息,莫西的死和于越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莫西是因为自己才死的,如果说自己母亲的死是罪有应得的话,那么莫西的死就纯属是自己造成的。
莫西为他而死,而他却眼睁睁的看着莫西的妻子承欢在于越的身下,看着莫西的儿子叫着于越爸爸,最讽刺的是他还一如既往的爱着于越的妹妹,爱到不可自拔。
当白洛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房间内早已经没有了安莫辰的身影,好像昨天晚上的那个人是自己杜撰出来的一样,白洛胸口收紧,脸上是显而易见的自嘲。看着化妆镜内自己脖子上昨晚留下来的印记,白洛伸手从医药箱内拿出两片创可贴,贴了上去,虽然看着有点怪,但是总比那两道轻轻浅浅的吻痕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之内要好的多。
瀚海今天的气氛有点怪异,从白洛刚进门就发现了,本来想找左娜问问,忽然想起来左娜已经被于越调到身边做贴身秘书了,他俩人现在还真是一刻都分不开。
“咚咚咚。”
“进!”白洛抬眼看走进来的人是自己的秘书小李,轻笑着问:“有事?”
“白总,于总让通知您去会议室开一个紧急会议。”小李的脸色有些难堪,让白洛微微有些疑惑,要知道小李是一个喜怒不言于表的人,也正是因为这点白洛才对她青睐有加。
“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白洛起身收拾了下自己桌子上的文件,边走边侧目询问小李。
“据说是今天早上八点我们集团名下有几个小公司被一个不知名的集团都默默收购了,而且在前一天竟然毫无预兆!”听完小李的话,白洛一脸震惊,哪怕是在商业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她,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手段,居然都没有经过总公司,就把底下的小公司默默收购了,不知道为何,白洛的脑袋里面突然冒出来一个人的名字安莫辰。
当白洛进入会议室后,就看见各大股东一个个都铁青着一张脸,看来问题的严重性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严重多。
“白总,您可知道是哪家公司收购了我们旗下的子公司吗?”坐在白洛身侧的一个股东小声询问。
“不清楚,不过待会儿等于总过来应该就能见分晓了。”白洛冷漠的回应,她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而且说得越多,被这群老狐狸抓住的把柄就会越多,对于越的反面影响也会越大。
就在一群人都在吵吵着要找于越说理的时候,于越带着左娜走进了会议室,于越先看了一眼白洛,白洛微微点头,示意局势还好。
“想来各位也知道,我们集团公司下几个子公司居然被一家国外不知名的小公司悄然无息的收购了,我想知道在坐的各位股东可有谁将自己手下的股权转让出去的情况吗?”于越不是第一天在商业场上混,既然那个人想置自己于死地,那么肯定不会只是收购自己手下几个小公司那么简单。
于越话音刚落,会议室的几位股东面面相顾,有几位股东明显的有些心虚。
“如果各位有意出售自己手中股权的话,不妨找我,毕竟瀚海是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各位如果转手他人的话,从我父亲和各位情义的方面来讲,确实有些不厚道。”于越说哈的神情淡然,语气平和,但是在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小于啊,前些日子确实有人给我和你阿姨打过电话,价位出的很高,但是瀚海毕竟是我们陪你父亲一起打拼下的产业,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我们没有舍得卖出。”说话的人是除了于越外股份比例最高的胡董事,夫妻二人都是瀚海的集团董事,从小是看着于越长大的,自从于越接手瀚海以来,一直都站在于越这边。
“胡叔,我知道您是不会卖出的,但是也不妨有些年轻一辈的人……”于越说话的时候深邃的眸子扫视过几位接替父辈股权的人。
在商业场上,谁先沉不住气,谁就是命中的输家。
“于越,我们就是把手中的股权卖了,怎么?股权是我们自己的,凭什么我们不能卖?”一个座位靠下的年轻股东起身理直气壮的说,旁边几个小股东也开始跟着起哄。
“那既然各位都把股权卖出了,还坐在这儿做什么?让你们幕后真正的股东出席会议不就好了吗?”说话的人是白洛,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