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姜有些心急。
手上的动作慢下来,鸡蛋也不给他敷了。
下一秒,京辞抓着她的手腕,把鸡蛋继续摁在他的伤处。
“继续。”
他还享受上了。
“我累了,要睡觉了。”
宁姜不惯着了,放下鸡蛋就往床上躺。
又不是她打的,同情资本家就是在犯贱。
“名额的事……”男人忽然幽幽开口。
宁姜眼睛一亮,一个弹身坐起,重新拿起鸡蛋往他脸上敷,讨好又谄媚。
“京总,我还不困,您继续说。”
说起这个她可就一点都不困了。
京辞享受着温热的触感,闭上眼睛,不紧不慢地丢出条件。
“想要名额也可以。”他说,“半个月之内,当上你们部门的组长。”
什么?
宁姜下意识怔住:“可是我还没有转正,现在只是实习生。”
“这就看你的本事了。”京辞勾了勾唇角,一根手指点了点她的眉心,“要是没点过人的能力,我帮你有什么用,能得到什么回报,实现什么价值?”
这话倒是很资本家。
人活着,就是要堆积自身的各种价值,用以交换个人所需。
好歹他给出方向了。
宁姜咬了咬牙,说道:“好,我接受。”
京辞翘起唇角,勾过她的后颈,把鸡蛋拿过去,使唤她。
“有新床单吗?”
“嗯?”
“换一套,睡觉。”
“……”
这逆天的洁癖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