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
她真的没有安全感。
“不行。”
浓郁的酒精气息喷洒出来,溅烫在她的耳廓上,带着极恶劣的趣味。
宁姜后知后觉,他还在因为那晚挪床的误会还较劲儿?
她曾在一本书里看过,男人是占有欲极强的动物,尤其对女人,尤其面临死对头。
没等京辞生气,她紧跟解释:“那晚我只是打扫卫生,挪了下床……”
宁姜视线被蒙着,看不清他的表情与喜怒。
但哄哄总是没错的。
京辞喉结滚了滚,手背连接着小臂,绷起条条筋络,胸膛起了一层汗,打湿薄薄的衬衫。
他抬手,把宁姜眼睛上的领带摘掉,骨相分明的一张脸,带着汗意与沉欲,在黑夜里逼近她,吻上她。
明暗交织里,男人的声音沉哑命令。
“主动点。”
宁姜无比庆幸,直到结束隔壁的车位还是空的,上一次被抓包的那种尴尬场面没有出现第二次。
她套上外套,胡乱收起后座散落的两个包装袋,想要回去,被京辞直接拎进了电梯里。
宁姜想挣扎,男人先一步说话了。
“也替我挪挪床,打扫一次卫生。”
宁姜:“?”
他靠在电梯里,长臂随意搭上她的肩膀,修长的手垂落胸前,嗓音里透着慵懒餍足。
“伺候了你一晚上,享受了几番,不该回报回报你辛苦的小叔?”
宁姜:“!!!???”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到底是谁伺候谁?
自已爽了还要倒打一耙,周扒皮都没他会压榨。
下一刻,电梯门在一楼打开,权野颀长风流的身形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宁姜的心猛地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