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姜今晚受了委屈,这会儿气性上来了。
她嗓子闷闷的,对着他贴脸开大:“作为老总,你应该感到气愤,痛恨,愤懑,而不是骂别人蠢。”
好,又开始教他怎么当老总了。
倒反天罡。
京辞伸手把她从水池里捞出来,扯过浴巾盖在她的脑袋上。
“说完了?”他没好气,“说完了就擦干净躺着,水凉了,别一会儿泡感冒了还要讹我医药费。”
“……”宁姜无语至极。
她什么时候讹过他的钱,不都是他单方面压榨她的财库么?
资本家又开始坑人了。
宁姜裹着自已,去一旁擦干身体,又把头发吹干。
从架子上翻出自已的衣服,正要穿上离开,就被京辞打住了。
“别穿了,就在这睡。”
“这不好吧……”
宁姜犹犹豫豫,下意识抬头望了望头顶的天花板。
她的官方未婚夫——权野还住在上面呢。
她公然给人家戴帽子,还这么放肆,多少有点负罪感。
本来以前没有的,最近和权野混熟了之后,关系不错了,就有点心虚了。
京辞瞥了她一眼,凉飕飕的:
“怎么,睡完我,泡完澡,身心舒服了,就准备提裤子走人了?我成了你消遣的玩意儿?”
宁姜:“……没有,我哪敢消遣你。”
“那就做选择。”京辞开口,“要么给消遣费,要么在这睡。”
宁姜是不会给他掏一分钱的。
哪有白嫖还出钱的道理。
于是她惺惺放下衣服,裹着浴巾回到主卧,爬上了那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