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之顿了下,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轻瞪了男人一眼。
什么嘛,说的那么难听!
“当然是有事!”
白祈安姿态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说吧,什么事?”
景言之蹭过去:“我想出门。”
白祈安挑眉:“做什么。”
“剪个头发。”
“还有呢。”
景言之惊讶于男人的厉害,在他面前根本耍不了一点心眼。
他眨眨眼,拽住白祈安的袖子,轻轻晃了晃:“还有和悠悠约好,去大学城玩玩。”
白祈安没说话,面不改色的喝完咖啡才看向他:“什么时候去。”
景言之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下午可以吗?”
“行。”男人爽快的答应了。
景言之猛的跳起来:“耶!”
然后哒哒的跑走去给悠悠通知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了。
白祈安望着那个过河拆桥的背影,眼底幽暗深邃。
周聿:熟悉的感觉,给你点根蜡。
“白先生,沈家那边有点小动作。”
“说。”
周聿不屑一顾道:“沈家那个小孙子,额小儿子,回去后吓破了胆,天天躲在屋里发疯,沈家老爷子请了无数名医都没治好,然后就怨上了我们,这几天正悄摸的活动呢。”
白祈安眼皮都没抬一下:“找谁了。”
“李家和梁家。”
“嗯,知道了。”
周聿语气轻快的问道:“要拦吗?”
白祈安专注在厨房里神采飞扬的少年身上,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用,翻不起浪。”
周聿赞同的点点头,从桌上拿了个苹果啃。
丝毫没有看出来刚刚他们随意的讨论的是电视新闻里经常出现的人物。
权利的游戏里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白祈安的势力太香,谁都想把他拉下来,换自已的人上去。
都是战场上拼出来的,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明面的桎梏太多,黑暗的操作性就很大,所以,这块香甜可口的蛋糕,只要有欲望的都想拿下。
那就看,谁的命够硬了。
“下午把人安排好,出了差错,你也不用回来,直接去八角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