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贴贴,景言之窝在他怀里,舒坦的喟叹:“嗯,过两天再剪。”
说起剪头发,刚开始知道白祈安的发型师是一位路边摆摊的老师傅时,景言之诧异了许久。
当然白祈安是不会在街头剪头发的,一般都是提前约好时间,直接去老师傅家里剪头。
景言之一开始将信将疑,试过一次以后,真香了。
高手在民间!
所以之后他都是剪头找老师傅,发型定好再去找个理发店染头发。
景言之对灰色系头发一直情有独钟。
白祈安瞟了眼他的黑色头发根,语气轻柔的说:“好,过两天我陪你去。”
景言之:“你不忙了吗?”
“再忙也要陪老婆。”
用最平缓的口气说着最甜腻的话。
景言之恼了,红着脸对准漂亮的锁骨咬了一口:“不许说!”
力道不大,像是小猫挠人,白祈安纵容他胡闹,笑意晏晏。
车外,周聿和段尘鸣面面相觑。
冷风吹过,周聿打开烟盒:“来一根儿?”
段尘鸣顿了顿,默默的接过。
周聿看着对方,因为点烟垂下的眼睫,心情莫名舒爽。
挺好,终于不是自已一个人吹风了。
一根烟抽完,白祈安把周聿叫回来。
分开时,段尘鸣突然来了句:“再见。”
周聿愣了愣,好像从来没人跟他过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或是下次再见。
回去的路上,景言之懒散的跟白祈安分享着悠悠的奇葩行径。
男人搂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
“希望她明天人还在。”
白祈安:“那如果她不记得了呢?”
景言之议政言词:“那我一定会提醒她。”
还有什么比,看到当事人社死瞬间更快乐的事情吗?
白祈安由衷感叹:“你们的友情,真是感天动地。”
景言之:“……”
他怀疑白祈安在嘲讽他俩,并且有证据。
西山庄园,除了白祈安的车,车队的其他车都停在了半山腰,直到目送那辆车安全抵达山顶,绷了一天神经的保镖们同步松了口气。
其中白祈安的一个贴身保镖掏出一盒烟散发着,见段尘鸣站在那里望着山顶,高声喊道:“段哥,来一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