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医治了你,那我好人做到底吧。”我笑笑说道,“梁雪时不时会经常头晕,有时候还会犯恶心?”
“你怎么知道的?”梁建国惊讶了。
“以我的本事看几眼自然就知道,她是先天性气血不足。”
“什么是气血?”梁建国不解。
也难怪他不解,气血是山洞前辈留下来的词汇,是人体的一种气息,更像是生命,气血没了,人也就死了。
“你甭管什么是气血,反正我给你开张药方,你按照上面的配方给梁雪抓药,喝上三贴药,就彻底根除了。”我找纸笔写下了药方。
做完这些,我就直接跳窗户走人了。
“我回家吃饭了,你们自己吃吧!”
我的声音回答在空气中。
回到外公家里,就看到李斌耷拉着脑袋,李楚仁也就是二舅在边上询问他:“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帮梁建国治好病啊?你回来就发呆,倒是说句话啊。”
李斌就是个书呆子,一脸的木讷,沉浸在悲伤和失利中不可自拔。
外公在边上皱眉说道:“好了,别继续问了。”
我心里想:你李斌要是对我好一些,我保证你在省中医院混的风生水起,保证传授一些针灸法给你,但是你傲慢无礼,完全不把我这个表弟放在眼里,那我也不愿意来帮你。
第二天中午,万家企业的一位高层兴冲冲的跑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嚷着:“批下来了,批下来了。”
外公正躺在竹藤躺椅上小憩,被高层吵醒后,颇为不满的说道:“大呼小叫什么啊,有什么事情,不会慢慢说啊,真是的,你这主管怎么一点不镇定呢。”
高层是个秃顶大叔,他被外公训斥了,脸上还挂着微笑,“董事长批下来了。”
“什么批下来了?”外公不解的问道。
“董事长,地基批下来了,市里面同意把县里的那块地皮批给我们建厂房了。”秃顶大叔激动的汇报道。
“什么?”外公的屁股就好像弹簧似的,一下子就从竹椅上弹了起来,“怎么回事情,怎么突然就批给我们了,不是说我们民办企业要靠后让路给国企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就是土改委那边的领导打电话给我,说土地批下来了,让我们赶紧去办理一下各种手续。”
“乖乖,竟然还有这么好的事情,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啊。”外公诧异。
我一思量就懂了,一定是梁建国批下来的土地。我治好了他,又开了药方给气血不足的梁雪,等于是救了他们父女两个人。
外公摸着山羊胡,想了想说道:“一定是我家的李斌,治好了梁建国,这臭小子,回来就板着一张脸,我还以为他没有治好梁建国呢,原来是装模作样给我们看呢。”
我晕,外公竟然以为是李斌治好了梁建国,尼玛,要不要说呢?
“李斌、李斌……”外公呼唤李斌。
李斌很快就下楼了,一片迷茫的看着外公问道:“爷爷,你叫我干什么啊?我还忙着看医科书呢。”
“好你个臭小子,明明治愈了梁建国,为什么要说没有治愈他,害的我们都那么的担心。”外公笑呵呵的说道,“果然是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啊。”
“三公子真是神医啊,竟然能治好梁副市长的恶疾。”秃顶大叔称赞李斌。
李斌有些糊涂,但在夸赞中慢慢的笑了,我擦,他还真的以为自己治好了梁建国呢。
“是啊,我就说麽,我的治疗方法可是闻人飞亲自教我的,肯定得管用啊,哈哈哈……”李斌相信自己治好了梁建国。
“不错,李斌,你这件事情做的非常的好。”外公拍着李斌的肩膀,非常欣赏的说道,“不亏是我们李家的人,外公在功劳簿上记上你一笔。”
“谢谢外公!”李斌高兴极了,能得到外公的肯定,无异于在家族的地位也提升了一个档次。
“哼!不像某人啊,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也不好好的看看家族的生意是怎么运营的。唉!真是朽木不可雕啊。”外公斜眼看我,胸口一起伏,一副鄙视的模样。
我晕死了,这种村办企业有什么好看的,总资产也就10亿左右,我银行卡上的现金都有30多亿,所以我压根就看不上什么所谓的家族企业。
我这几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反正外公大寿一过,我们家就回去,是绝对不会留在这里的。
但是外公以及两个舅舅都以为我们会赖在这里,享受家族带来的锦衣玉食。
我尴尬的笑笑说了一句:“吃吃睡睡,人生多乐逍遥啊。”
我其实有些怼外公的意思。
外公听了我这么没有出息的话后,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和你爸一个德行,烂泥扶不上墙,哼!”外公冷哼一声,背过身子不看我了。他和秃顶大叔开始商量建厂的各项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