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妙云有些手足无措。
林舒起身拿起旁边的绣春刀,冷声道:“不用怕,当初在你走投无路之时,他们对你落井下石,不肯出手帮忙。
现在知道你安然无恙了,却又找回来。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去会会他们。”
说着,拎着刀大摇大摆来到外面。
只见院墙外面,有七八个气势汹汹的壮汉。
为首一人五十多岁的样子,眉眼间跟韩妙云有几分相似。
“你们想干嘛?”林舒凛然道。
韩忠贵义正词严地大声问道:“韩妙云在没在里面?”
“在里面,怎么了?”
“我是她伯父,她父母双亡,我便是她的家长。一个姑娘家,还未曾婚配,就住在一个陌生男人家里,成什么体统?
赶紧让她出来,跟我回家。”
林舒冷笑一声道:“你还好意思说是她家长?
当初她走投无路,无家可归的时候,你是怎样对她?
现在赶过来认亲,莫不是想要再把她卖第二次吧?”
韩忠贵跟一众人大声嚷嚷道:
“她是我们韩家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什么卖不卖的?就算我们韩家嫁女儿,总得收彩礼吧。”
“她要是不回去也没关系,只要你肯付一百两银子的彩礼,我们便不管了。”
“你彩礼也不付,白白得到我们韩家姑娘,哪有这样的道理?欺负我们韩家没人了么?”
周围许多乡亲围过来看热闹。
众韩家人,没完没了地大声讲道理。
他们看到韩妙云一家翻了案。
韩忠贵作为韩妙云最亲近的长辈,理论上,的确有左右她婚姻的权力。
不能让女方白白嫁人,至少敲诈一点彩礼出来。
“诸位乡亲评评理,我家侄女父母亡故,我作为她大伯,是否该为她婚姻做主?”
“现今不声不响地住进别人家,这算咋回事?”
林舒气得火冒三丈,拔出绣春刀道:“你这老家伙,巧舌如簧,颠倒黑白,好不要脸。
今天小爷给你放放血,让你知道知道天高地厚。”
说着,挥刀向韩忠贵等人砍了过去。
那韩家众人虽多,但却没想到林舒会冲他们动刀,吓得赶忙后退。
他们借着人多,从背后包抄过来,想要围攻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