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一路往山林里头扎,那环境可真是越来越“调皮捣蛋”,时不时就给咱来场暴雨,跟开了闸似的,浇得大家措手不及,只能像落汤鸡一样,慌慌张张找山洞躲雨。那雨水还顺着山洞壁一个劲儿地淌,把咱们的干粮、衣物全给泡成了“水货”。有时候呢,迷雾又跟个调皮的小鬼捉迷藏,把整个山林捂得严严实实,伸手都不见五指,咱们就只能靠着指南针,扯着嗓子互相喊,跟一群迷失在大雾迷宫里的羔羊似的,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往前挪,就怕一不小心在这茫茫林子里迷了路,成了“现代鲁滨逊”。
千辛万苦、连滚带爬地,总算是瞧见了咱们这次考古的“终极宝藏”——那座藏在原始森林深处的祝融神庙。好家伙,这一眼望过去,众人都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倒吸一口凉气。这庙宇虽说被岁月折磨“杀猪刀”划得满身是伤,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和藤蔓,活像披了件“绿蓑衣”,但那股子恢宏大气的劲儿可半点儿没丢,往那儿一杵,就跟个沉默的历史巨人似的,静静唠着往昔的辉煌事儿。
吴解教授那眼睛里,跟装了两盏小射灯似的,直放光。他为啥领着咱们这群“敢死队”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地跑这儿来?这里头可有个小故事。之前啊,警察叔叔逮着一个文物走私贩,从那家伙嘴里撬出个秘密,说是有块刻满神秘符文的石板,时不时就冒火光,跟个爱显摆的魔术师似的,据说就来自这神秘森林里的祝融神庙。
吴解教授一听,那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心里门儿清,这石板要是流落到黑市,那不就跟把绝世美女推进火坑似的,珍贵文物得被糟践,万一再被几个心怀鬼胎的家伙利用,凭着那神秘力量搞出点幺蛾子,世界还不得乱成一锅粥?得,教授一咬牙,一跺脚,麻溜儿地拉起咱们这支“杂牌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就踏上这满是未知数的考古征程,大有不把秘密揭开誓不罢休的架势。
稍微喘口气、整顿一下后,吴解教授就大手一挥,带着他的考古小分队开工咯。队员们一个个跟伺候老祖宗似的,轻手轻脚地清理庙宇周边的杂草杂物。你瞧,他们蹲在那儿,手里攥着小铲子和刷子,跟个精细的工匠似的,一点一点地把那些杂草连根铲除,那刷子在文物表面轻轻拂过,就像给睡了千年的“宝贝疙瘩”温柔地洗脸,动作轻柔得生怕惊着这片古老圣地的美梦。
负责收纳的同学那专注劲儿,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眨不眨。他们把清理出来的小件文物,像那些古朴得能闻到历史味儿的陶片、锈得都快看不出原样的铜钉之类,小心翼翼地放进特制收纳盒。这盒子可讲究着呢,里面垫着软乎乎的海绵,文物放进去,就跟被包裹着似的,既不怕磕着碰着,又能在运输的时候稳稳当当,免受震动的“骚扰”。每放一件,收纳人员就在盒盖上工工整整地写上文物发现的地儿、估摸的年代,还有大致模样,那字迹漂亮得跟印刷体似的,活脱脱在给文物写专属“小传”。
记录工作也没闲着,有条有理地进行着。有个戴着眼镜、看着就特靠谱的队员,手里拿着笔记本和铅笔,像个跟屁虫似的紧跟在清理人员屁股后面,把文物出土的每个细节都一股脑儿记下来。他不光描述文物长啥样、啥材质,连周围的土壤环境、跟其他文物的“邻里关系”都不放过,要是碰到个长得奇形怪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文物,还会画上几笔简单的草图,再配上文字解释,恨不得把现场完整地“克隆”到纸面上。
正干得起劲儿,沉浸在考古发掘的忙碌与惊喜之中呢,突然,山林深处传来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声响,那声音跟个被抛弃的婴儿哭得抽抽搭搭似的,在这寂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的山林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听得人后背发凉,鸡皮疙瘩掉一地。
我心里“咯噔”一下,跟郭英对视一眼,从彼此眼里都瞅见了大写的警惕,那意思好像在说:“完了,有‘脏东西’上门找茬儿了。”
“大家都精神着点儿,这山林邪性得很,指不定啥妖魔鬼怪冒出来呢!”我扯着嗓子喊一嗓子,给大家提个醒。
话音还在半空飘着呢,就见一只庞然大物从悬崖峭壁上跟个“空袭战斗机”似的呼啸而下。这玩意儿长得像雕,可脑袋大得离谱,跟个畸形的大头娃娃似的,还顶着尖锐的长角,双翅一展开,好家伙,足有四五米宽,跟个小型飞机似的,阳光一照,地上那阴影跟个大黑锅盖,把我们都快罩住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蛊雕,成天窝在山林深处悬崖峭壁上,惯会玩阴的,用那逼真得能骗过亲妈耳朵的婴儿哭声,勾引过往路人。等人傻乎乎地靠近,它就跟个恶霸似的,展翅俯冲而下,用那锋利得能当手术刀的爪子和尖嘴,把人跟抓小鸡崽似的抓走,拖回老巢美滋滋地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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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这阵仗,我“嗖”地一下抽出黑龙煞刀,郭英也不含糊,握紧柳叶刀,跟俩即将上战场的武士似的,严阵以待。这蛊雕速度快得跟闪电似的,在空中画了个圈,跟个炫耀车技的飞行员似的,接着就朝着离它最近的一位队员直扑过去。那队员吓得脸都白了,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呆立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我心里一急,跟脚底抹了油似的飞奔过去,把手里的黑龙煞刀朝着蛊雕玩命儿一掷,想着给它来个下马威。结果呢,这蛊雕跟个机灵鬼似的,侧身一闪,轻松躲过,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转头又朝其他人发起攻击,那嚣张劲儿,能把人肺气炸。
咱这头疼的是,蛊雕这家伙是个飞禽,在空中那叫一个灵活,跟个会轻功的大侠似的。我和郭英虽说有点武艺傍身,可一时间也跟俩没头的苍蝇似的,找不到克敌制胜的招儿,只能一个劲儿地挥舞兵器,跟跳大神似的,就盼着能干扰它一下,给其他人争取点逃跑的时间。
就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候,赵猛他们几个可算派上大用场了。只见赵猛跟个西部牛仔似的,迅速从背包里掏出枪械,抬手“砰砰”就是几枪,这枪声在山林里跟放鞭炮似的,震得人耳朵嗡嗡响。其他几位带武器的队员也跟风效仿,一时间,枪声响彻山谷,跟开了一场露天音乐会似的,只不过这音乐有点太“刺激”。
蛊雕这家伙看样子挺怕枪子儿,听到枪声,在空中慌得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扑腾几下,也不敢再贸然俯冲攻击了,在空中盘旋几圈,扯着嗓子发出几声愤怒的啼叫,跟个骂骂咧咧的泼妇似的,显然心有不甘,最后还是耷拉着翅膀,灰溜溜地振翅高飞,消失在悬崖峭壁后面,跟个战败的逃兵似的。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跟刚跑完马拉松似的,大口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地瞅着蛊雕离去的方向。
“哎呀妈呀,还好有你们,不然今天咱们可都得折这儿。”我一脸感激地看向赵猛他们。
赵猛潇洒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互相照应那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