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
“官面上的?”
“沾点,但不多。”
“我要不写,您是不是就不租我房了?”
“那哪能啊,我李三如就不是那种人。”
“如哥,这样,您叫想买歌那位亲自来谈,歌这玩意吧,得讲究一个契合度。”
徐远的瞎话那是张口就来,还瞎得贼有道理。
“您想想刘獾拿着话筒唱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感觉一阵恶寒?”
李三如一想,还真他娘的是,不自觉就打了个寒颤。
“哎,对咯,理就是这么个理,所以这珠子,我收不了,告辞。”
徐远脚步如风,不等李三如反应过来就溜出门外。
博哥紧随其后,回到小屋,关上房门。
屋子已经被博哥整理过一遍,至少徐远看着挺整洁的。
两间房,一间卧室一间客厅。
客厅布置得还挺雅致,就是缺了一张床。
徐远瞥了眼博哥,“博哥,专家说过,睡地板伤容易不举。为了大嫂下半辈子的幸福,你还是去买张床吧。”
“啥呀,我就睡地板了。”
博哥一脸不忿,“你长了个牛屁股啊你就要一个占满一张床。”
“博哥,早上我给了你两万,你一分钱都没有还给我。”
“都说了借的,以后肯定还,肯定还!”
徐远呵呵一声,也没追问。
关公都有走麦城的时候,何况博哥。
不用想,博哥肯定拿徐远的钱还债去了。
徐远也不是掉钱眼里的人,进了卧室关了门,一翻身就躺上床。
徒留博哥在门外风萧萧兮易水寒。
上春晚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上2000年的春晚更难,上2000年春晚独唱一首那是难上加难。
徐远挠了挠头,重生以来他第一次感到棘手。
但牛皮都已经吹出去了,还是跟窦围吹的。
那还能怎么办?砸锅卖铁也得上啊。
出了朴竖这件事,走正常渠道肯定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