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索普拼命地在心里寻找各种可能的解释,但每一种都显得那么牵强附会。
“路飞,我父亲在风车村究竟碰到了啥棘手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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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索普满脸急切地发问,心里暗自琢磨着,
如果能弄清楚父亲到底在哪遇上了严重阻碍而无法脱身,
那么对于父亲明明离得如此之近,却迟迟不归家探望他们这件事,
似乎就能找到个合理的解释了。
毕竟,有了正当理由,心里总归会好受些。
只见路飞嘴里嚼着香喷喷的鸡腿,边吃边使劲儿回想:“唔……没呀,这大半年里,耶稣布跟俺好些时候都在开怀畅饮、大快朵颐呢!”
说完,又狠狠咬下一大口鸡肉,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这时,一旁的索隆突然插话进来,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笑道:“嘿嘿,恕我直言哈,可不得不说,你爹还真像头牲口啊!”
虽说索隆并不晓得自己生父究竟是谁,但倘若他的父亲也如同耶稣布这般行事,
那他敢拍胸脯保证,日后必定手起刀落,将那厮给剁咯!
言语间,流露出对这种不负责任行为的鄙夷与不满。
不要老婆不要儿子,你说去干革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去当海贼一去就是十几年了无音讯,期间回到东海大半年的时间,
在路飞家乡每天饮酒吃肉,夜夜笙歌,
就是舍不得花上一个半天时间回老家看一看自己年幼的儿子还有阔别的妻子。
现在跟着红发成了四皇团的干部混出了名堂,
也从来没有想过把母子二人接走。
这样的人,不是一个畜生随你怎么说。
索隆越想越气,开始有一点怜悯起乌索普来。
同时他也希望自己的父亲不是这样一个畜生,不然他真的会砍了他。
对于索隆侮辱自己父亲是畜生的话,乌索普选择了沉默。
换做以前他一定已经和索隆这家伙干起来了,
久远的记忆像是一把刀,一点一点的插入了他的胸膛。
“爸爸回来接我们了,还说妈妈···妈妈你痊愈之后就要带着我们去航海呢?”
乌索普两只眼睛垂下泪水来,他无声的在流着泪,脑海里面在回荡着这样的一句话,
这是他五六岁时,他永生难忘的一天。
那一天母亲已经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他为了让母亲振作起来,撒下的一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