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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两个月。
沈清淮醉醺醺地指着我的鼻子骂,“江诗可,你为什么犯贱爬上我的床?你就那么不知廉耻吗?”
我愣住,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那天晚上明明是他一遍遍吻我,说,“可可,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我的心脏扯着我的小腹,连同五脏六腑都生疼。
沈清淮则搂着旁边的女人,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余光瞥见那女人和我有几分相似的侧脸。
我的身体一点点变得僵硬,嗫嚅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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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诗可,你还不滚等着看我们恩爱吗?”沈清淮吊儿郎当地嗤笑一声,吻住那女人的唇。
周围都是看我笑话的,起哄声和暧昧声络绎不绝地传到我耳朵里。
“阿淮,我们不在这儿好不好?”女人轻喘一声。
我咬着唇死死地盯着那女人的容貌。
忽地。
“砰”的一声,一只红酒杯砸到我腿边,玻璃渣溅到我小腿上,一股血流从我腿边滑过。
沈清淮懒散地笑,“江诗可,买两盒安全套送到909套房。”
小腹往下坠得厉害,我站着没动。
男人冷嗤一声,“老子照顾你那么多年,现在使唤不动你了?”
我脸色惨白惨白的,整个人像是没知觉一样。
身后的议论声依然没停止。
“淮哥真的假的啊?你以前不是挺疼她的?谁碰她你跟谁急?”
“淮哥疼得才不是她呢。”
“。。。。。。”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的身子也越来越沉重,胃里排山倒海,小腹更是疼到像是被人凌迟。
天公不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