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孙无忌是国舅,身份尊贵,又深得陛下信任,理应由你带头才是。
况且这赈灾之事牵涉众多,责任重大,非大人您牵头不可啊。”
长孙无忌苦笑着摆摆手:“房大人莫要这般说,您与张大人皆是朝廷重臣,经验丰富,智慧过人。
我长孙无忌虽为国舅,但在这等大事上,还需仰仗二位的谋略。”
咱们皆是为了大唐,为了陛下,为了百姓,自当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房玄龄和张亮听着长孙无忌这个阴货老是说得正义凛然,却又不见付出实际行动,心中不禁暗骂起来。
张亮暗自腹诽:“这长孙无忌,平日里就会耍些嘴皮子功夫,说得倒是好听,真到要办实事的时候,就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哼,真是个虚伪的家伙!”
房玄龄心里也犯着嘀咕:“每次都这般冠冕堂皇,真当我们不知他的心思。看似一心为公,实则私心颇重,这等行径,着实令人不耻。”
尽管心中不满,但在这朝堂之上,他们也深知不能轻易表露,只能维持着表面的和谐与恭敬。
三人在针锋相对时,勾心斗角时,武将这一旁则是正常得多。
他们没有文官那般言辞激烈的争论和暗中的较劲,
只是三五成群地站着,身姿挺拔如松
更多的是直率和豪爽,他们的心思似乎更多地放在军务、孩子、婆娘等这些生活琐事上,享受着这天下太平的宁静与温馨。
“哟!黑炭头,今天咋来得这么早啊!”这时程咬金揣着双手,迈着大步来到尉迟恭面前,脸上带着那标志性的戏谑笑容。
“你这黑厮还好意思说我,你不出声我都没注意到你。”尉迟恭瞪了程咬金一眼,毫不客气地反击道。
程咬金把双手从袖子里抽出来,在空中挥了挥,提高了音量:“嘿!你这老黑,咋跟俺老程说话呢!
俺好心跟你打招呼,你倒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尉迟恭冷哼一声:“哼!就你这咋呼劲儿,想不注意都难。俺看你呀,又是闲着没事来找俺斗嘴的。”
程咬金把脸凑过去,嘿嘿一笑:“咋的?斗斗嘴咋啦?这不是也能解解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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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懒得理会程咬金这副无赖模样,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嘴里嘟囔着:“懒得与你这混人计较。”
程咬金却是个厚脸皮的,哪肯轻易放过他,继续调侃道:“黑炭头,你不会真的怕了那魏匹夫了吧!让你早到就早到,平日里可不见你这般听话。”
尉迟恭继续闭目养神,权当没听到程咬金的胡言乱语,心里想着:“我且不理会这疯子,由他去说。”
程咬金见状,不仅没收敛,反而贱贱地笑了几声,看向不远处的魏征高声喊道:“敬德兄你说没错,他爱告状就让他告去,咱们不怕。哈哈哈。”那声音在安静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刺耳。
蔚迟恭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连忙伸手捂住程咬金的嘴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来。
可程咬金哪是那么容易被捂住嘴的,还在那呜呜地挣扎着。
魏征看得怒气冲冲,对着程咬金怒骂道:“莽夫!朝堂之外,岂容你如此目无礼仪君法,肆意妄为!成何体统!”他气得胡须都在微微颤抖,脸色涨得通红。
程咬金却不做理会,依旧我行我素地继续调侃着,声音愈发响亮:
“哟哟哟,魏大人这就生气啦,俺老程和老尉迟老哥不过是说几句玩笑话,您可别当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