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是为难?”张之行见到秦风迟迟不动,心中也是焦急。
难道这就要食言不成?
秦风抬起头,一脸严肃的看着张之行:“你,出去!”
张之行一愣,出去?为什么出去?
“陛下可是不敢亲自动笔?是怕将来食言?”
“朕会食言?笑话!朕……算了,今日之事你若是敢传出去,朕就把你调去边关,让你几个月也见不到夫人!”
张之行一惊,竟然如此歹毒?
但一想到能为大夏百姓争取三年的休养生息,张之行最终一咬牙,答应下来。
“若是陛下没有食言,这道圣旨只有陛下,赵内侍,以及臣三人知晓,若是有第四人知晓,也不用让臣去边关,给臣一条白绫,臣自缢于这寝宫之内。”
秦风板着脸看了张之行好一会,轻轻叹了口气:“那你也过来吧。”
张之行一脸懵逼,难道还要让他自己亲手写不成?
他倒是要看看秦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此拖延,不会是知道了自己心中所想吧?
带着几分忐忑,张之行走上丹墀,低头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写的什么?
张之行用尽了毕生所学,才看清上面写的两个字是:平息。
看着绢布上的字,张之行突然有些心疼绢布。
“陛下,叫臣来所为何事?”
虽然丑了点,但并不影响他要做的事情。
“既然你要朕亲手写,那就一事不烦二主,叛乱的叛字怎么写?”
张之行一脸你怕不是在逗我的表情。
“陛下,不是说,您这十年来一直在皇宫内习文么?”
当然,还有后半句:你确定你看的是正经书?
秦风对此没有丝毫的尴尬,二十一世纪,提笔忘字那不是常态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谁规定读书就一定要会写字?两者之间又不发生关系。”
张之行懵了,不是,你听听你在说什么?
“行了,赶紧过来,你还想不想要圣旨了?”
秦风见张之行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连忙催促起来,他也想尽快摆脱这种折磨,赶紧写完,让张之行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