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栀栀认为我跟她也是逢场作戏呢?”
被提及的江晚栀微怔,下意识的揪紧了男人腰侧的衬衫。
听着他沉沉入耳的说话声,甚至感受不到晚风的凉意。
“如果我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她,我凭什么要求她奔赴我?”
“你们若是真的为我好,就请不要再做伤害我爱人的事。”
“我只服江晚栀的软。”
“你长这么大脑子里只有一根筋吗!”莫语气急道:“你爷爷今年马上就要立遗嘱传位了,你关键时候就不能脑子灵活点吗?”
眼看即将爆发争吵,江晚栀不由得紧张,指尖都是颤抖的。
男人的手抚上她的手背,宽大温暖的手掌紧紧包裹她。
好似无声的安抚。
莫语摆出继承权这张底牌,却正中西门礼臣下怀。
他不以为然的笑:“母亲,你以为我这些年在美国拼命赚钱是为了什么?”
“财产,掌权位,你们爱给谁给谁,反正我不缺。”
莫语:“……”
有时候她也真想撂摊子不管,可奈何……
难道真的要她看着那个女人的孩子继位吗……
莫语紧握着电话,语气严肃。
“西门礼臣,我今天说的话,你给我好好想清楚!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和你父亲吗!”
“栀栀,你在听吗?你可一定要帮阿姨劝劝他啊……”
男人蹙着眉将手机放远了些,等她说完再拉近。
西门礼臣声色无奈:“母亲,你儿子给自已喜欢的女人当狗不容易,别再给我添乱了。真的很难哄。”
说完,西门礼臣挂断电话。
气氛陷入沉默。
江晚栀仰头看着他,心尖发酸。
在今晚,她无比深刻的意识到,在他们的感情里,西门礼臣所承受的压力丝毫不比她少。
西门礼臣勾着她发软的手指,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低笑。
“退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