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道晛紧赶几步,从袋子里拿出了耳罩和袜子递给yuri,随后拿出一贴膏药,蹲下身子小心的贴在她的脚踝处。
“光喝药没用,还有你心是有多大,连袜子都不穿?”
听着似关心似责备的语气,yuri心里的淡淡酸意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如阳光般暖烘烘的感觉。
应该是膏药起了作用吧?
金道晛在膏药上按了按,使其贴的更紧些,完工后站起身,道:“走吧,送你回去。”
可yuri连屁股都不带挪一下,只是看着金道晛嘿嘿直笑。
无缘由的,她想多做一会。
“让药效在飞一会~”
飞你个头!
金道晛满头黑线,却也无奈地坐回了石墩上,看着身旁自得哼歌、晃着脚的权呆子不由嘴角一抽。
女人的心当真深如海。
这姑娘前一秒还在生气,下一秒就又开始憨呆了。
随后的好长时间里,金道晛无聊的坐在石墩上愁眉苦脸,yuri穿好袜子后在他旁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什么都聊,光是做练习生时所发生的事就讲了十几分钟。
终于在说到第二年练习生生涯时,金道晛还是忍不住打断了她:“药效差不多了吧?”
“这么快?我还有好几年的故事要说唉。”yuri咂摸着嘴,遗憾不已。
呵,再听下去金道晛感觉自己就没多少年可活了。
“走吧,早些回去休息也好。”
。。。。。。
有一个问题——世界上话最多的人是谁?
如果让金道晛来回答,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yuri和出租车司机。
在前往宿舍的路上,他几乎遭受了双重折磨,一个在耳边,一个在前面。
直到下车后才终于安静下来。
“行了,您老赶紧进去吧。”匆匆丢下一句话,金道晛立刻转身作势欲走。
但yuri却又上前拉住了他的衣袖一阵摇晃,嘴里撒着娇,令人汗毛直立。
“进去看看嘛~”
没错,她想把金道晛哄进去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
这个时间点其余几女应该都已经回来了。
yuri想着只要金道晛进去那就一定会和她们面对面,到时候就有机会可以好好的道个歉。
金道晛也想到了她的意图,所以按住她的手腕想把手挪开。
“你不答应我就不撒手!”
“别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