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这才将医用的药水,棉签和纱布等一应东西递给初鹤澄,“鹤爷,给您。”
初鹤澄把鹿朝惜抱到椅子上,他坐在旁边,直接把鹿朝惜的脚放在他腿上。
“哪只脚扭了?这个吗?”
鹿朝惜轻点了下头,“就扭了下,没事儿。”
初鹤澄在她脚踝上左右看了下,鹿朝惜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手上用力,把鹿朝惜崴到的地方正了过来。
鹿朝惜没准备,疼的惊呼了下。
他凑上前,她还没叫完,他已经在她唇上亲了下,“娇气。”
大庭广众被亲吻,鹿朝惜脸上飞快蹿红。
初鹤澄就爱看她动不动就脸红的样子,心情都能跟着好不少。
他手上轻柔地替她用消毒湿巾把脏污擦干净,又细心给她消毒上药。
初鹤澄认为自己是个挺没耐心的人,今天自己都觉得自己挺不可思议的,还并不觉得烦。
大概是,第一次被女人维护心里感觉很熨帖,所以他也愿意给她更多的耐心和纵容。
处理好鹿朝惜脚上的伤,又给她缠上了纱布。
初鹤澄才说道:“行了,不是吃饭吗,都开始吧。”
他说话很随意,像是在自己家。
温黎顿了片刻,哈哈笑起来,“对,吃饭,你这孩子从小到大没少在我家呆着,这儿都熟悉,你说吃就吃。”
说着,他对身后的管家说道:“去给阿澄准备他爱吃的避风塘炒蟹,烧鹅皇,酱焗龙虾。”
菜上桌,初鹤澄的身边也摆了椅子,这会儿也有了鹿朝惜的位置。
温黎对初鹤澄的态度让人捉摸不透。
餐桌上,初鹤澄喜欢吃的菜色都摆在他面前,温黎说道:“阿澄,你刚出来,吃饭之前先吃豆腐,去一去晦气。以后有在座的叔伯长辈在,肯定不会让你再受这些不白之冤。
老楚,你也表个态。”
温黎看向坐在右侧的男人,那里坐着一个身穿简单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相貌中上。看起来斯文儒雅,但从眼睛里明显能看出来是精于世故的人。
是楚天扬的父亲,楚月生。
“是呀,现在大环境不好,港城这边生意越来越难做,我们得互相扶持才能走的长远。鹤澄以后有什么事儿,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肯定不会坐视不管。不会让他受那些没来由的晦气。”
初鹤澄筷子在豆腐上随意扒拉了下,一块好好的豆腐,就成了碎烂的形状。
“我倒是觉得走这一遭,不是我的晦气,现在我出来了,应该是别人的晦气。”
说着,他视线落在楚天扬的身上,“楚董这个年纪了,也挺不容易,儿子不省事,还要你出来贴面子。”
楚天扬脸色不变,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口,“鹤少现在可能还不太了解情况,这两年生意不好做,港城这边大家都互相取暖。鹤少不要总是特立独行,想着破坏生态环境。
别因为私人的情绪,影响到往后的发展,不值得。而且,你认为的,你身边那位鹿总手里那些所谓的数据,对我来说影响真不大的。
现在大家都是团结一心,一条船上,鹤少要是让我们翻船,这样真成公敌了。
而且这生意,许夫人也参与了,商务部那边也是支持的,这可是上下官民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