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聋子吗?”薛韫山没好气道。
“薛公子,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事一码归一码,大将军的事还没完。”薛韫山声线无情。
祝荷笑:“我知道。”
“和我做朋友让你这么开心?”薛韫山忍住抽动?的嘴角,问。
祝荷:“嗯。”她忖度,补充,“因为你是广白的好友,是以我也想你与打好关系。”
听眼,薛韫山面露不快,他呵呵冷笑:“我要收回刚才的话?。”
祝荷愕然:“为何?”
薛韫山不解释。
祝荷百思不得其解,试着问了好几遍薛韫山改口的原因,但他就是不松口,嘴巴严实极了。
本?来拉近的感情突然就滑了半截,不上不下?的,很是微妙。
虽然关系不疏不紧,但两人之间的的确确熟悉了不少,薛韫山在?家里受的一肚子气全销声匿迹了。
。
由于这次薛韫山又是偷溜出来的,薛父怒上加怒,严惩了帮凶后,要关薛韫山半个月,后来在?老太太和薛母的求情下?,薛韫山关了十?天就出来了,代价是这段世间不准碰蛐蛐了。
薛韫山这回乖乖听话?,真的没去蛐蛐集市,而是去找祝荷,可是在?老地方等了几天都不见?祝荷。
无奈之下?,薛韫山去明广白那里问。
明广白还疑惑薛韫山作?甚要问祝荷的下?落。
薛韫山义正言辞道他要找祝荷讨债。
明广白按按太阳穴,然后摇头,说他也不清楚祝荷下?落,她很神秘。
薛韫山问祝荷家在?哪?
明广白说自己也不知晓,祝荷不想让他知道。
这些日子,明广白也联系不上人,正派了人寻找,只是至今无所获,明广白非常担心,每天焦虑到睡不着,一脸疲惫颓唐。
见?此,薛韫山一阵无语,明白在?明广白这探不到消息后,薛韫山走了,一面派人找,一面去以前的地方碰碰运气。
老天有眼,等薛韫山到了上回他们两待的僻静地方,他在?榕树下?看到了孑然一身的祝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