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跟在陈橙子身后,楼上的病房里,徐屿承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
穿鞋病号服的言最早就把针管拔掉了,他按着那个人的头,洗手池里的水没过了他的额头。
徐屿承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明明是一种慵懒的姿态,身上却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我尊重你,你可以选择做一个忠诚的人。”
男人现在淹没在水利,他后悔都说不出话来,七窍相通,鼻子里灌的水倒吸回了嗓子眼。
言最:“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承认,我就帮你在徐总面前求情。他的做事风格你也看到了,我都要听他指挥。”
徐屿承根本不想给他机会,“别废话了,医生该来查房了。”
伤害过陈橙子的人,都去死一死吧!这世界上又不是什么错误都可以原谅的。
能知道言最这个这个医院治疗,可随意进出医院还来到病房,他的目标并不是言最,而是陈橙子。
这是一个消息非常灵通的人。
言最手掌用力,男人整个头都淹在水里。
他瞬间用手扒拉言最的胳膊求饶,扑腾了几下,言最放手,他瘫软在地上。
言最抬手看了一眼时间,他眼尾撩起,“说吧!你没时间了。”
很快,陈橙子就回来了,徐屿承那么宠老婆,怎么忍心让陈橙子看到他这副折磨人的模样。
陈橙子本已经从楼下上来了,走到电梯口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姚记者!”陈橙子惊喜地叫出名字。
女人回过头来,手里边的化验单掉了一地。
陈橙子急忙跑过去,俯身一起捡起病历。
她出于礼貌连一眼都没有瞟就把病历还给了姚书瑜,“看来我吓了你一跳。”
姚书瑜挑眉,“应该是说惊喜,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我还说等我正式离职以后要请你和徐总吃饭呢!”
“离职?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陈橙子又打起十二分精神。
“不是这个原因啦!我做记者这么多年了,都习惯被威胁了。”姚书瑜耸耸肩,“就是想休息休息,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想拥有一家自己的书店,写书,写写人间疾苦,写最平常却最温暖人心的生活。”
“现在有钱了,也总算是把工作室带上了一个巅峰,可以心满意足地退位了。”她神情确实是轻松。
陈橙子关心道:“那你今天是来——没什么大碍吧!”
“就是普通体检而已。”姚书瑜姨母笑,“你呢?该不会是婚检吧!”
陈橙子捂着嘴,“噗——”
“你不告诉别人可以,可别想瞒得过我。徐总眼里只有你啊!事事处处为你着想。”姚书瑜狐狸眼透着羡慕的目光,“橙子,你一定会获得幸福的,不要在意他们说的那些风言风语,谁爱着你,你心里很清楚。”
“嗯呢!”陈橙子一脸幸福的模样,“你也要幸福啊!”
姚书瑜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不知道吧!一直有人在调查你,找你的麻烦,还问了你在哪儿上学的各种琐事,甚至还查你的身体状况和血型,都是徐总摆平的。”
“血型?”陈橙子心里陡然一惊。
上次徐屿承就在电话里警告一个人不要再来找她。
是谁在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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