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俩非要有一个人,不得好死。
“会是我。”
小姑娘铁了心要逼走他,“都可以,我们俩阴阳相隔是对彼此最好的放过。”
“夏栀,你非要说这么狠的话?”封寒掏出腰后匕首,拔掉刀鞘。刀柄放到夏栀手里。
小姑娘握刀的手下意识往回缩,“你干什么?”
封寒另一只手,食指点自已心脏位置。“往这里刺,我就再也不来找你。”
夏栀想松手,她不敢,却被他大掌紧紧扣着那把刀。
“啊!”小姑娘失声尖叫。
匕首以她看不清的速度,刺进他胸膛。
封寒低头,看那把扎偏心脏几厘米位置的刀柄。
高大的身躯在战栗,干的起皮的唇瓣也在抖。
他说:“夏栀,放心,我不会再找你。”
他咬紧牙关,猛地抽离刀身。疼得闭眼。
他告诉自已。
记住这疼,放了她,也放了自已。
封寒捂着淌血的伤口,步子迈得没有平时大,速度却没慢,离开小巷。
夏栀看到地上一小滩红色血迹,沿着他离开的方向,有断断续续的红,越来越远。
直到那身影消失。
他疯得彻底,对自已也下这么狠的手。
终于就此停止纠缠。
神经不再紧绷的小姑娘开始思考。
刚才封寒是不是说:他爸害死了爸爸?
他爸是指糯猜的父亲?!
他为什么要害死爸爸?
卫宇的车还在小区楼下,她出来的时候看到了。等他来取车,问他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路边停着的牧马人驾驶位车门打开,素查下来。
“寒哥,我送你去医院。”
封寒却扒拉他到一旁,坐进驾驶位。
“你接替卫宇保护她,除了她遇到危险,其他事都不用汇报。”
“咣当!”车门关上。车子咻一下在素查面前开走。
两人吵架,拿刀子捅自已的,他有幸见到这一回。
寒哥不光对他们狠,对自已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