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馨月,是我肖家的媳妇,要报警也是她来,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养了她几年的亲戚,你是她妈妈吗?若不是直系亲属,没有资格来跟我谈,再有,她吃了你做的饭菜流产,我调查清楚,这笔账还是得你们来背的”
余娟说完之后,再也不等舅父舅母反应,径自起身,朝着二楼的扶梯走去。
“余娟,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良知吗?你害死的是你的孙子,你在怎么这么狠心,我不怕你,你去查,你去”
舅母气得颤抖着身体,撕心裂肺的朝着肖母的背影喊着,整个大厅都是舅母那凄厉如夜枭般的指控声。
“管家,你们还不将人轰出去,记得,下次这些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再敢随意放进来,小心我让你们也滚出肖家”
余娟厉声喊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按了按额角,一副懒得搭理的模样,率先上了楼。
管家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舅父舅母,他是了解自家少爷的,若是那日江馨月真的成了当家夫人,他得罪了人家的舅父舅母是不是也得被修理?
“两位,请您先回吧!有什么事情,您等少爷回来”
舅父舅母有些气愤,不过管家和煦的微笑,扬手做了个请字,他们自然不好多留。
刚刚走出肖家主别墅,就看到邱泽昀岭的车子停在了舅父舅母的面前,他们先是一愣,而后邱泽昀岭西装笔挺的走了下来。
“舅父舅母馨月让我来接你们,请你们先上车”
刘管家看到又来了一位客人好似与他们很熟稔的样子,正在揣度的时候,邱泽昀岭已经走到了近前。
“你去通报一下肖夫人,就说邱泽昀岭来拜会,不过,跟肖沫寒有关,她可以不见我”
邱泽昀岭高大挺拔的身影瞬间遮盖住刘管家眼前的光亮,他愣了一下,跟小姐有关?
肖小姐昨晚就没有回家,也没有给家里来个电话,直到今天上午都没有联系上,刚刚肖夫人还在问小姐回家了么?
思及此他再也不敢多待了。
“好的,您稍等,我现在就去通传”
刘管家一路小跑着又回了主别墅,噔噔蹬快步上了二楼。
他气还没喘匀,就去敲门,现在肖夫人应该还在花艺时间
余娟酷爱花艺,她刻意为了这个爱好将二楼靠近走廊第二间房间做了一个花艺室,古香古色的红木装饰,推门四壁都是花式插花画像,欧式、台式的倒是很多。
“夫人,门外有一位年轻人说要拜见您,他知道小姐在哪里”
余娟此刻正开始挑选花艺的花,她正拿起一支玫瑰花开始修剪花刺的时候,被刘管家打断了。
她啪嗒一下,手中的剪刀一松掉落在黑色木质茶几上,发出钝器掉落的声音。
“你说什么?沫寒怎么了?”肖母原本屈膝跪坐在茶几前深灰色毛毯之上,她急忙双手撑着茶几想要起身,却不料正好按在刚刚修剪的玫瑰花刺上,鲜血滴了下来。
她顾不得疼痛,有些慌张的跟着刘管家下了楼。
“肖夫人你好!”邱泽昀岭斜倚在楼梯口,将刚刚余娟的慌张失措尽收眼底。
“邱泽昀岭?怎么是你?”
余娟没想到刘管家说的年轻人竟然是肖湛和江馨月婚礼现场出现的邱泽财团二公子邱泽昀岭。
“肖夫人很意外?我来,是刻意给您捎个口信,您家的宝贝女儿呢,现在人在松明警局”
邱泽昀岭说完二话不说的就走了,他此行的目的算是达到了,眉眼依旧带着清湛的微笑,那棱角分明的面容玉雕般的肃穆,他没有等肖母反应过来就快步走出了肖家别墅。
“刘管家,他刚刚说什么?这不可能的,沫寒这么乖,怎么会?还不快去查查?”